序 末路的尽头
轰隆——
古老的黑色大殿颤栗着,一道道晦涩难懂的魔纹如同扭曲的长蛇般从地面升起,在大殿的表面急速闪烁着。
距离殿门数十米开外,站立着的、半空中的,是无数身着银色制式铠甲的人影,他们呈柱形包围着这座大殿,如同一群群进退有序的白蚁,一点点地蚕食着这座宫殿。
“法师1、3、5队退下,2、4、6队上前,目标A区域,30秒后使用冰锥术!”
金属碰撞声中,一名名身着铠甲的士兵快步上前,而本在前方的士兵从两侧有序地后撤。待到前排站定,后排的士兵们便在军团魔法的加持下缓缓浮空,朝着各自预定的方位飞去,不一会儿,就大殿门前组成了一面立体的人墙,士兵们的目光如同鹰隼般盯着前方的目标。
如果以人群为面,目光为线的话,这便是一个巨大的锥形——正如同他们的队伍名称——尖刺。
“冰锥术,准备!”
指挥者的声音通过扩音术扩散至整个队伍,与此同时,士兵们纷纷平伸双手,一团团刺骨的寒气缓缓凝聚在他们的手心,随即,无数晶莹剔透的尖锐冰锥开始成型。
“3、2、1!放!”
话音刚落,数不尽的白色流光在激射而出,带着阵阵寒流,径直冲向宫殿的大门。
破风声响起,速度最快的一枚冰锥已经接触到了那扇嵌有绚丽金纹的红黑色大门,只是碰撞的那一瞬间,大门的表面流光轮转,冰锥随即化作一片白色的光雨,寒光四溅。
同时,这片轰击声连绵不绝的光雨之外,无数的冰锥再次成型。
而更远处,数座巨型战争堡垒与魔导空舰隐藏在迷蒙的雾气中,影影绰绰,却威压四方,似乎震慑着想要前来救援的魔界各族。
“不愧是魔界最强之盾,竟生生坚持了2个小时,不过,再有一个小时,最强的神话差不多也该破了。”
不远处的高空中,一名身着朴素军服的老人背着双手,轻声感叹,他的身后,两名身穿华丽军装的中年男子距离他半个身位,闻言赶忙夸赞道:“还是季将军指挥得力,破魔界之盾不费吹灰之力。”
闻言,老人顿时摆了摆手,失笑道:“过了,过了,能在军团的持续攻击下坚持如此长的时间,这已经是很可怕的防御了,你们要明白,即便是剑圣在这样的攻击下都无法坚持5分钟的。”
突然,他神色一正,似乎想到了什么,气息激荡,中气十足的声音传遍八方:“各军团注意,一旦魔王逃窜,无需拦截,及时汇报方位。擒拿魔王的任务,有专门的猎魔队负责。”
老人的耳边,又传来两声体恤士兵的赞誉。
而相对于外界的嘈杂与喧嚣,这座黑色的宫殿内却是相当的平静,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刺耳的轰鸣声也被完全隔绝在外。
不过,咔嚓——
四根支撑主殿的金红龙柱上,又添一道裂痕,而这些原本被无数魔界巨头加持的雄伟巨柱上,已经裂痕遍布,仿佛下一刻就要碎裂倾塌。
他倚靠在漆黑的王座上,眸光幽幽,仿佛穿透了这座如同监牢般的华美殿堂。
他是宫殿的主人,是震慑万祖的王者,此时却对这座即将沦陷的宫殿毫无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他的目光扫视着四周,看到殿门外一个个熟悉的标志,嘴角微微上掀,如数家珍般吐露出一个个让人敬畏的名称。
“呵~百城联盟、魔法协会、武盟……”
很快,他的目光远去,穿透迷雾,看到远处一座座庞然大物,他嗤笑,随后目光又突兀地凝聚在后方一座空舰的甲板上,那里站立着数名看不清模样的人影,就身形来看,似乎年岁不大,但这些人的气质却尤为出众,特别是双眼,泛着金焰。
“神界遗民……”
他将所剩不多的魔力凝聚在眼瞳,想要看清那些模糊的面容,但明显有高人遮蔽了他们各自的气息和面容,让他无法洞彻,只能看到那一双双奇异的眼睛。
“诱饵吗?”他自语着,“可惜……”
“魔王,这次你真的死定了!”
某种含糊不清却又夹杂着刻骨恨意的女声从他的身边传来。
“人界不容你,魔界抛弃了你,2年来,你如同困兽般呆在这片虚假的奢华之内,你敢踏出殿门一步吗?!”
似乎是听到了有趣的说法,他的目光顿了顿,脸上似笑非笑。
“你不敢!因为人间有无数人想要消灭你,魔界的元老院更是准备将你取而代之,而你,唔~”说到这,女声突兀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道:“你只能困守在这座孤寂的大殿内,等待死亡。”
“灵幽神女,你这个样子说这么多话不累吗?”他伸手轻轻抚开因汗水而粘连在女子脸颊上的杂乱黑丝,好笑地看着双手把着他的双肩,趴伏在他的胸膛上不停起伏的赤裸玉体。
巨龙进出着幽谷,泛起涟涟水声。
“别碰我!你这该死的、杀千刀的混蛋!”月灵幽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然而无论她如何抗拒,她的身体却早已习惯了他的气息,因他的触碰而兴奋地震颤着,雪白的肌肤上也陡然泛起一阵潮红。
“啊啊啊呀——”
两只手掌突然握住女子胸前两团如凝脂般的丰润玉乳,缓缓揉动,他不再理会外界的喧嚣,奇怪地开口道:“你今天怎么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可不是你平时对待主人的态度。”
这句话仿佛开启了某个奇异的开关,月灵幽绝美的俏颜上红潮更甚,他能察觉到握住他双肩的手指突然加大了力道,而刺入幽谷中的肉棒也被突然紧缩的层层肉壁刺激得再次胀大了一圈。
身体的本能反应让月灵幽愈加羞愤,数十年来,体质被那该死的魔王调教得极度敏感的她几乎会对他的任何动作产生可怕的反馈。看到那根熟悉的肉棒便会不自觉的发情,她很怀疑自己的形状已经完全成为了魔王那根该切碎喂狗的肉棒的样子,而一旦被魔王抱在怀里,嗅到那熟悉的体味,她的全身就会变得软绵绵的,任凭那该死的魔王玩弄。而到后来,她的身体更是产生了令她恐慌的古怪反应,一旦远离魔王,她就会变得极度烦躁易怒,如同毒瘾发作时的禁断反应。
而在一次次的被迫交媾之中,这种恐慌感也渐渐褪去,毕竟,她大概无法逃离他的手心了。
直到近几年,他的气息急速衰竭下去,她才明白,原来他自从带着她从神界归来后,身上的伤势就一直在恶化,已经压制不住了。
看到突然陷入呆萌状态的月灵幽,他奇怪的抖了抖眉头,腰部用力一顶,肉棒冲破层层纠缠的肉壁,重重地亲吻了一下女子的花心。
瞬间,月灵幽回过神,双手掐上他的脖子,满面羞红道:“我要杀了你!”
“靠这样夹死我吗?”他轻笑,完全无视月灵幽那柔弱的力道,双手从两团丰润上移下,握住月灵幽那纤细的腰部,开始主动进攻。
主动和被动,完全是两种感觉,就如同被乡间的蚊虫叮咬而生的红疹,一种是主动抓挠的极度舒畅,另一种却是缓缓抚摸的舒缓,各有其独特的滋味,而月灵幽,就是那罕见的毒蚊,哪一种都让他渴望。
千年以来,虽然他因故而与不少女子云雨过,其中不乏圣女乃至神女,可月灵幽在这众多的竞争对手之中也能挤入前三之列,就是不知道那些曾经的美丽女子是否已经化为了一捧尘土、一截枯骨了呢?
不过,哈,某些人大概至今还痛恨着他吧,她们可没有寿命的困扰,这样想着,他的腰部却渐渐加速起来。
“唔嗯~”感受着一次次贯穿自己的肉棒,月灵幽咬牙,强忍着一阵阵从脊柱扩散而出的酥麻快感,红唇轻启,正打算反驳,可率先吐露的却是一声压抑已久的悦耳娇吟,这让她羞耻万分。
可曾经更加难堪的事情她都做过了,她究竟因什么而羞耻呢?
那些难堪的记忆仿若还停留在昨天,在她的脑海里快速闪过,她舔了舔干涩的红唇,有些莫名地愤怒道:“放我下去!我不做了!”
他的神色丝毫不变,这句话他几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听到一次,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她只是嘴上傲娇而已,真要她下来,她可从来没下来过,除了她初来魔王殿那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外。
于是他停下动作,与身前的女子对视了一眼后,眼神朝前方示意,然而,他却没想到真的再次见到了那仿若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画面。
月灵幽扶着他的双肩,咬着牙,眼神凄然而坚决,她似乎并未考虑明白自己这样做有何意义,只是单纯地执行着自己的意志。
伴随着娇躯的轻颤,月灵幽雪白的臀部一点点地抬起,原本已经彻底没入蜜穴的肉棒也一点点显露出狰狞的躯干。
温暖的肉洞远去,他感到了一丝凉意,仿佛是为了驱散这古怪的凉意,他的腰部轻顶,肉棒极其顺畅的再次刺入那片温暖的水源。这简单的动作,却让月灵幽的努力全然作废,而且被肉棒的突然袭击刺激得花径陡然收缩数下,蜜液四溢,迎来一波小高潮,可月灵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怒视他,只是轻喘了几声后,再次试图起身。
他的肩膀轻轻地震动,可他的上半身根本就没有动。他的眼神波动了一瞬,他是知道她的身体状况的,在被他玩弄了近2个小时后,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早已不堪忍受,特别是在力量全无的情况下,她身体的回复速度只是与常人一致。
但似乎故意测试着月灵幽意志的坚决程度,于是他再顶,甚至用上了一点力量,而月灵幽的起身又一次半途而废。
即便如此阻止她的多次起身,可在一次激烈高潮后的缓冲时间里,月灵幽成功了。
最终,一缕晶莹的蜜液自那因没有肉棒支撑而快速闭合的幽深洞口处滑落,滴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时候的月灵幽似乎不同寻常,有什么改变了呢?
他静静地望着她艰难地抓着他的大腿,缓缓从王座上爬下,然后努力地站在王座前,娇躯颤抖,双腿打着哆嗦,面对着他,神情犹如他们首次见面般骄傲。
那时,他是漆黑的复仇者,而她正值青春年华、光华万千,是神界百年一遇的修炼奇才。
可惜,命运是何等的无情,人心最难懂,他当初看不透,但明晰一切后,心中剩下的,只有愤怒了。
于是他选择了报复,向那些隐藏在幕后的元凶报复。
而她只是这场长达千年的复仇盛宴中无数被波及的人其中之一罢了。
毕竟她姓月,是仇人的孙女。看到年轻气盛的她,他也会怅然般想起最初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一些伙伴,还有那些一同奋斗的愉快时光。
可当初年少单纯的他并不知道,当他握住那柄剑时,一个精心布置的舞台、一场莫大的骗局便围绕着他徐徐展开了。
不过,这些碎片都已被他埋藏在记忆的角落,布满灰尘,模糊不清了。
“咳咳——”他捂唇,暗自咽下从喉间溢出的血液,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将眼前这个麻烦先赶走,某个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只能他独自一人才好施展。
望着眼前这个好似从他的怀中脱出便是一种莫大骄傲的女子,他的眉头微皱,沉吟着。
从他的怀中脱离,面对着他,月灵幽就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惘然状态。
接下来,她该干什么?
像往常那样,该跪伏在地上祈求他原谅她的放肆?还是撒娇般爬回他的身体再次求欢?或是背对着他用手分开双臀诱惑着他来征服?亦或是不停的诅咒这个该死的魔王快点去死?
她并不知道,于是沉默,唯一清楚的是,他真的要死了。
近20年的屈辱生活终于要结束了吗?她思忖着,从最初的想要自杀而不能,到后来,将全部的仇恨与愤怒转移到这该死的魔王身上,自杀的情绪渐淡,而现在,一切将要终结了。
可为何她的内心没有任何情绪的颜色,只有一片混沌。
“你在害怕?”他平静的声音传到耳边。
害怕?她有什么可怕的?连无数屈辱的日子都过来了。
“你在害怕死亡。”
她的身体愈加颤抖,愤怒地瞪视眼前这个该死的魔王,她什么时候怕死了?要不是他一直阻止她自杀……
“嘿?难不成你在害怕我死后没人满足你吗?哈——咳咳……”
她怒极,却见到那该死的魔王的嘴角,一缕鲜红的血液止不住地溢出。
“你……红色的血……”她的双眸瞪大,张开口,难以置信地质问道:“你不是魔族?!”
“你是——人族?!”
他拭去嘴角的鲜血,突然沉默。
月灵幽的神情满是迷茫,身体似乎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摇着头,不解地喃喃道:“人族为什么会是魔界的魔王?人族又怎么会去毁灭我的家族,去毁灭整个神界?”
他无言,毕竟他可没有必要去向她解释一切的起因和缘由,那是只属于他的故事了。
“你该离开了,这里只能再支撑半个小时,你知道那个地方的,从那里走,没人可以发现你。”他抬头,望向四周几乎不成形的四根立柱,冷静地说道。
“或者你是想给我殉情?”他的眼中泛起笑意。
月灵幽抬起头,便发现他在笑,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敢笑,她的眼里再次充满怨恨,狠狠道:“我要亲眼看到你死。”
“那就是想殉情喽?”他指了指头顶,“待会儿上面塌下来,你就要与我一同面对无数的大军了。”
“离开吧,你得为肚子里孕育的小生命着想吧。”他又指向月灵幽光洁平坦的小腹,那里残留着当初他亲手刻上的魔法纹路,月灵幽一直以为那是让她变得淫荡的色情魔咒,他也是一直这样承认的,但实际上,那只是一道封印罢了,封印住了那名本应在十几年前就诞生的孩子,不过,等他的魔力消散,这道封印就会彻底解开了吧。
“诶?孩子?”月灵幽捂着肚子,瞪大双眼,又一次受惊了,但很快又沉默下去。
知道魔王是人族后,有这样的结果,她并不算太意外。
这么多年来,她的子宫被他的生命精华成千上万次地注入过,没有孩子才是奇怪的事情吧。
最终,月灵幽离开了。
她穿上已经觉得陌生甚至有些硌人的衣物,走进了大殿旁某处暗门,那是曾经他时常玩弄她的地方,魔界诸老与魔将们在大殿内集会,而她则在距离众人不到数米处的暗门内被玩弄得娇喘连连。
强行切断心中莫名的思绪,月灵幽轻捂着肚子,转过身,看着已经封闭了的暗门,她的身后便是传送阵。
古老的殿堂陷入了寂静,他抬手捂住嘴唇咳嗽了几声,但下一瞬间,他便惊讶地看到一道人影朝他跑了过来。
没有说话,月灵幽迎着他惊异的目光,快速地脱下内裤丢到一旁,然后分开他的双腿,背对着他,将自己的身体挤进他的怀中,掀起裙摆,用手扶住他那根依旧火热坚硬的肉棒,咬着牙缓缓地坐了下去,然后快速摇动着身体。
他的肉棒仿佛陷入了一个狭长逼仄的洞穴,周围是无比紧缩的肉壁,滑腻无比。
他尚未开口,快速起伏的月灵幽喘息着,涩涩地解释道:“因……因为不能伤了孩子,所以…只能用…用后面……”
“今天……你还没有…唔…射…射出来……”
“总…总不能…做一个憋死鬼吧……”
他看不清月灵幽此刻具体是怎样的表情,但想必一定是无比有趣,他也想最后享受月灵幽这美妙的肉体侍奉,不过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伸手,环过月灵幽的腰肢,然后抚上了那两团被衣物遮挡的圆润,重重地揉捏着。
月灵幽这次没有惊叫,也没有咒骂他,只是轻轻地喘息着、扭动着。
她此刻的表情一定纠结而可爱,他这样想着,然后重重冲撞她的臀部,将肉棒彻底没入她的菊穴深处,随即松开了精关。
“唔嗯……”她的身体颤动着,似乎正在接收他那炽热的临别礼。
月灵幽真的离开了。
她站在传送阵上,轻捂小腹,感受着在肠道内流动着的白浊,神情平静地传送走了。
之后,她便见到了,那道久违的、温暖得耀眼的、真正属于人间的阳光,她眯着眼,抬起手挡住这道刺目的金光,让黑暗的阴影投射在自己脸上,睁开双眼,漠然地望着前方陌生的草地,接着便逆着那道依稀可以看到人类活动痕迹的道路渐渐远去。
古老的殿堂再次陷入了寂静,他沉默了少顷,缓缓从王座上走下,赤裸的身躯披上了一件魔力幻化而出的漆黑战袍,不是为了和外界的人群拼命,只是他不习惯一个人赤身裸体罢了。
“最后还有些准备要做……”他自语。
他抬起右手,手掌虚握,伴随着空间的点点涟漪,一柄漆黑的魔剑被他从奇异的空间中缓缓抽出,他静静地打量着这柄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计,面无波澜。
剑长4尺2分,通体墨黑如同那深沉的夜色,剑身两面分别纹有代表日月的古老魔纹,剑柄犹如一条张开双翼的巨龙,只是远远看着这柄剑,便会使人产生如同朝圣般的敬畏之心。
“你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握着剑柄,他随意挥舞了几下,然后猛然朝远处一掷,一个拳头大小的空间涡流随即展开,将整柄长剑吞没。
“就让你就此尘封,在虚空中飘荡吧……”
虚空之中,恐怖的空间裂痕随处可见,很快,这柄随着虚空乱流四处飘荡的魔剑剑身之上便多了几道裂痕,隐约之间,这一道道裂痕之下,一缕缕辉光氤氲着,似乎正在保护其内更核心的东西。渐渐的,魔剑的剑身已经完全被一层看不透的辉光覆盖,辉光包裹之下,魔剑已然完全不惧空间裂痕的侵袭,并朝着某一方位缓缓飘去,那里,一个针眼大小的空间旋涡正在一点点的扩大,而旋涡的最底端,依稀可以看到无垠的草地、羊群和一位背着竹篓的妇人,突然,一个小脑袋从竹篓稍稍探出,一双灵动的小眼睛左顾右盼的,似乎正好奇地看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尘封了陪伴多年的老伙计,他想了想,又从随身空间之中倒出了一具尸体,虽是尸体,但其周围却涌动着浩瀚的魔力,肉身晶莹而强健,只是眼神空洞,仿佛丢失了灵魂。
他摆弄着尸体,让其盘腿而坐,接着他将一只手按在了尸身的头顶,眼神里满是怅然:“老家伙,你虽死了,但你当年的目的的确达到了。我不信你,于是你死了,但种子已经种下,我需要真正的真相,于是,最终,他们死了……”
“不愧是史上最具智慧的魔王啊……前半生,我为他人而活,后半生,我拥有了你的记忆,算是替你活着了吗?”
“现在,我需要为自己而活……”
“一切都结束了!”
“希望你的记忆没有错漏,就最后借用你的一点力量吧……”
“还本归源!解!”
可怕的魔焰冲天而起,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宫殿在内部的剧烈冲击之下,瞬间倾塌而下,将一切的痕迹掩埋。
远处的堡垒上,两名中年模样的男女正在闭目而坐,突然,其中的男子睁开双眼,眼眸漆黑如墨,黑暗之中,有一缕神光一闪而逝,那这一瞬间,整座堡垒如临黑夜。
男子起身,眉头紧皱,惊疑道:“魔王的气息消失了。”
“死了吗?”另一名妇人紧接着睁眼,眼眸纯白,而这时,整座堡垒瞬间如同曝光过度般,一片白昼。
“没那么简单,发布命令,挖掘魔王宫,那里一定有残留的痕迹!”男子断然道。
……
三天后,破魔联军大胜而归,给神荒大陆带去了振奋人心的消息——“魔王已经伏诛!”
“魔王已经伏诛!”无数城池陷入欢乐的海洋。
“魔王真的死了吗?”有阴谋论者怀疑道。
“大家都这么传,肯定是死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一起去狂欢吧!”有好友安慰,拉扯着他冲向远处的人潮。
而在大陆西南处的某片荒野上,一缕流光从天际划过,随即落在这片满是尘土的空旷土地上,数十分钟后,天空中再次划过数十道流光。
几道流光从大部队中分开,这片迷蒙的土黄色荒野上盘旋了片刻,随即朝前方的流光追赶而去。
“那里有什么发现吗?”
“什么也没有,只找到了一个弃婴。”
“别管那个了,赶紧找到她!”
“是!”
急促地对话声残留在空中,渐渐飘散……
第一卷 小城小事
第一章 少城主
“咚咚咚——”
他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头顶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规律的敲门声传到耳边,让他清醒不少。他皱了皱眉,掀开被子坐起来,轻叹了一口气。
安稳了十多年,果然他的警觉已经大大降低了吗?
“请进。”他揉了揉略显杂乱的黑色短发,淡淡地开口道。
咔嚓——门把手轻轻扭动,房门被一股轻柔的力道推开,接着,一抹熟悉的冰蓝跃入眼底。
他瞥了一眼左侧的窗台,珠帘半掩,从窗外微微透露进熹微的晨光,现在大概是清晨,可距离上学的时间也稍稍早了些。
“是冬雪啊,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奇怪地问道。
进门的是他的两名贴身侍卫之一,冬雪。冰蓝自然是指她那万年不变的衣裳和冰蓝色的柔顺发丝,但同样也与她的清冷气质相近,也许是拥有寒冰天赋的缘故吧。当然,一般情况下,都是另一名侍卫来喊他的,不过最近她很忙,没空。
“少爷,请更衣,城主大人正在内院等您。”冬雪捧着叠好的衣物,在他的床前站定,声音清冷平静,却又如清泉般悦耳。
“知道了。”他站起身,伸出手,随意地答道。
然后冬雪便将衣物直接放在了他的手上,径直转身离开了。
他呆了呆,随即自嘲般摇了摇头,忘记这位是不会服侍他穿衣了,他大概是被惯坏了。不过,看来今天上学之前还得去内院一趟,希望上学不会迟到,虽然他并不在意就是了。
城主府,内院。
生活在雨城的人几乎都知道城主大人喜欢花,但城主府内种花的位置却少有人亲眼看过。他是知道的,而且这些千姿百态的花朵就在他的周围,随风摇曳,迎着朝阳的清辉。
顺着卵石铺筑的小路,走过一个拐角,他便远远看到几座弧形花坛,花坛簇拥着的中央区域建有一座木亭,亭中摆设着一张玉白色的圆桌,桌上置有一壶茶水,几只青瓷茶杯,茶香袅袅。桌旁,是三把木质靠椅,其中两把椅子上各有一人闲坐,手持茶杯,不时轻啜。
他驻足,想要转身就走,这可和冬雪说的不一致,而且这多出来的可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麻烦。
然而在他转身之前,那边的麻烦便向他招手了,似乎就是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揉了揉眉心,朝圆桌走去,同时暗自思索着有什么脱身之法,只是直到他走到桌前,也毫无对策。这两人在一起,他还真搞不定。
坐在左侧的便是城主大人,似乎今日有什么正事,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正装,黑发如瀑,原本不施粉黛的脸上却抹了淡妆,愈加明艳动人,一双黑珍珠般的双眼正望着他,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弯温柔。而右侧的麻烦亦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一袭火红的劲装,颈间围有一轮黑色的丝巾,海藻般的金发落在胸前,她侧着头,如血的眼瞳半眯,自始至终便盯着他。
被两位美人同时注视的压力可不小,无可奈何,他平稳了一下起伏的心绪,先向左边的女子轻声问候道:“早安,母亲大人。”
而对另一位,他想了想,也不好太失礼,于是微微扭头道:“早。”
“任儿,坐,喝点早茶。”即便身为一城之主,可城主大人面对孩子自然毫无威严,反而温柔地为他倒上一杯茶,递在他面前。
他倒是礼数十足地坐下,只是还未来得及饮茶,大麻烦果然率先发难了。
“这小混蛋在学校里可不这样,齐雨菲,你平常可得多管管,最好打他几次屁股。”
“还有,任平,你完蛋了!你的事败露了!”
任平的眼神平静,静待下文。
见到他没有反应,大麻烦撇了撇嘴,继续道:“你在学校是不是经常翘课?有人在学校打你小报告了!”
任平眉头微抬,暗自思忖着,连她都知道这件事了?看来最近翘课太严重了,嗯,那件事得缓缓了。
而面对大麻烦一连串的责难,他只是淡定道:“你今天的围巾真好看。”
“那要不要送给你?”她作势要解开。
任平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笑道:“你敢给,我就敢要。”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莫妮卡你好歹是长辈,别和孩子斗气。”齐雨菲微笑着打着圆场道。
“你到底是不是我闺蜜?总是帮那个小混蛋,你是不知道……哼!”莫妮卡本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哼了一声作罢。
齐雨菲没有理会这个突然孩子气的闺蜜,对着任平温柔地问道:“最近学校生活怎么样?”
任平想了想,字斟句酌道:“没什么问题。”
“嗯,那你先去学校吧,今天喊你来主要是因为莫妮卡,另外…嗯,算了,你去吧,我待会还有个会议要开,和莫妮卡还要在这里待一会儿。”
任平起身,向母亲大人道别,也没看那个麻烦一眼,转身离去。
耳边,远远传来莫妮卡低声的抱怨和母亲的轻声安慰,还有一些关于女性之间的私语,他抬头仰望湛蓝的天际,白云苍狗,这是否就是他一直想要的人生呢?
他并不确定,不过,这样的生活还是挺有趣的,至于那个仿若存在于遥远记忆中的幻影,她很好,那个孩子,大概也很好吧,思及此处,他笑了笑,这个时间,他们大概同龄吧。
简单用过早餐后,任平在冬雪的陪伴下,开车前往他就读的第三魔导学院,司机自然就是冬雪,顺便一提,他的两名侍卫同样毕业于此,算是他的学姐了。
学院安保方面还是挺完备的,冬雪自不必跟随他一同上学,所以一进学校,冬雪向他打了声招呼便直接离开了,她们私人时间其实挺少的,而且大部分都用于修炼,毕竟身为贴身侍卫,武力值肯定是要达标的。
任平在学院中悠闲地走着,此时临近上课时间,学生们都是一副匆匆忙忙的模样,但不一会儿,任平却看到一位与众不同的金色身影——卢恩,他的同班同学,正逆着人流,朝他快步走来。
靠近他后,卢恩大声嚷嚷道:“嘿,任平,一起翘课去上星网吗?激斗世界双人联机2V2?”
只是他的大喊同样吸引了周围的注意,有不少学生认出了这位校园名人,低声议论着,而在这个学院里,任平的身份只有少数人知道,大部分学生只会将他当成一位平凡无奇的同学,当然,对于他的同学来说其实也算是传奇人物,因为他时常翘课,而且一翘就是一天。
至于卢恩,那就出名多了,雨城两大商会中蓝月商会会长的独子,天赋平平,却深受宠爱,以致于因他在学校的各种糟心事,蓝月商会甚至向学院捐款了30万金币,而一金币,大概够贫苦的三口之家一天的用度了。
卢恩对周围不时的议论并不在意,只以期待的眼神望着任平。
任平想了想今日的课程,魔导基础学、魔法阵基础架构、初级魔力运行规则、历史和修炼课,好像没什么有兴趣的课程,于是他调转方向,朝学院的东面走去。
又一次选择翘课自然不是因为他要和卢恩去星网玩游戏,那些星网上的游戏说起来也挺有趣的,他偶尔也会玩一玩,但现在,他只是想去学院的图书馆找找魔导器制作方面的书籍,这些年,他最大的兴趣之一就是制作魔导器了,在那位魔王的记忆中,拥有着许许多多这方面的图纸,不过涉及的方向并不适合公之于众,所以在家中和学院内,他各拥有一个私人的小型工作室。母亲虽然知道,但从未干涉,也未问询过。
他终究还是被魔王的记忆影响了,但对于毫无负担的他来说,善与恶,界定者已然不是世界的规则,而是他自己。
图书馆在学院的东面,学院的机房也在附近,于是卢恩便与任平并肩而行,嘴中一直叫嚷着要怎样报昨晚的被虐之仇。
只是走到中途,卢恩的身形一顿,顺手拉扯了一下任平,不安道:“那个…任平,我看我们还是下节课再出来?我刚在前面看到班长大人了。”
任平随意地朝周围瞟了一眼,然后继续朝东走着。
卢恩抓着任平的肩膀,亦步亦趋,低声道:“喂,我们真的要过去吗?”
卢恩正说着,突然身体一颤,肩膀一怂,脑袋一歪,几乎想要把整个身体藏在任平的身后,因为,前方的紫发少女停下了脚步,正漠然地盯着他们。
直到他们与少女擦肩而过,卢恩才轻舒一口气,笑道:“还是你厉害,根本无视那个暴力女。我是不行了,打又打不过,上次喊人帮忙还被老爸教训了一顿……”
他说完便偷偷往后瞧了一眼,又迅速转过头来,忐忑道:“她还在盯着我们……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任平指了指右侧不远处的图书馆,平静道:“我去图书馆,你自己看着办吧。”
“呃……”卢恩明显呆了呆,欲哭无泪道:“你难道要抛弃好友吗?”
“回见。”任平背对着他淡定地挥手,然后朝图书馆拐去。
“坑好友啊!”
卢恩在内心大喊,随机偷偷朝后面望了望,咬了咬呀,带着三分忐忑,朝另一侧的机房快速跑去,游戏第一,学习第二。
艾璐尔收回视线,她不知道任平到底是要干什么,可作为知道任平身份的人之一,她曾经对这位少城主抱有很大的期望,毕竟城主大人是那么的优雅强大,而作为少城主的任平,也一定在某方面有着强大的天赋吧。
但期望有多高,失望便有多大。
任平的成绩在班里只是中等,修炼课时也经常神游天外,之后更是经常翘课,根本见不到人影。她曾劝阻过好几次,只是每次都被他随意地敷衍过去,然后第二天,依然如故。
现在她早已不对这位少城主抱有任何的期望了,只是有些感叹城主大人的后代竟是如此的平凡,而她作为学院一年级生的代表,将在今后的日子里与他的差距越拉越远。
艾璐尔摇摇头,转身朝教学楼走去,今天的课程都是十分重要的基础课,她需要全身心地投入,毕竟,像她这样的平民学生能在这种师资力量齐备的学院里上课,全都归功于城主大人向内务府提出的教育普适条例,而且不久之后,就是三城学院交流会了。到时候,距离雨城最近的诺比城和露水城也会派遣优秀的学生代表前来,这场荣誉之战,他只能在台下羡慕地看着了吧。
第二章 图书馆里的教育(上)
城内最大的图书馆就坐落在这所学院,这也是任平选择在这里就读的原因之一。
整座图书馆呈工字型,分为前馆和后馆,任平需要的魔导器制作方面的书籍就位于后馆2楼东南侧一角。
慢悠悠闲逛到二楼东南,任平浏览着靠窗的一排书架,从书架上找出上次未看完的《魔力流动高级导论》、《分层魔力架构及猜想》等数部书籍,抱在胸前,搬到窗前一张刻有简单聚神魔纹的实木书桌上,就着从窗外透进的晨光,缓缓沉浸于书页内的思想。
三小时后,任平将面前最后一本书合上,抬起头,望向坐在对面无聊良久的一袭红衣,沉吟数秒后,平静道:“尊敬的校长大人,难道您是来抓我回去上课的?”
“小混蛋,你跟我来……”莫妮卡抿了抿唇,左右瞟了瞟被她惊动的学生,低声说道。
也没等他回应,她便率先起身,朝外走去。
曾经的魔王大人挑了挑眉,看在她没有打扰自己看书雅致的情况下,勉强起身,将桌上的书籍归位后,才走向正在不远处安静地等着他跟上的莫妮卡。
莫妮卡走得并不快,任平低着头跟在后面亦是闲散,他不可想被太多人认识,不过在图书馆里的学生看来,这位跟在校长身后的学生怕是凉了,竟然被校长大人亲自从图书馆里带走,不过校长大人今天的紧身红色短衬配上皮裤,踩着黑色高跟,照样风姿卓绝啊。
任平并不知道某位可怜虫被校长亲手出马抓走的消息即将在部分的小圈子里扩散,就算是知道了,他大概只是会哂然一笑罢了。
数分钟后,任平跟着莫妮卡走进这间不大的房间。任平略为有些惊奇,在图书馆后馆的顶层,校长竟然还有这么一间装修精致的房间,而且看上去似乎是休息室,桌椅、沙发、床铺、厕所等一应俱全。
莫妮卡站在门内,待到任平走进房间,便将房门轻轻关上,反锁,然后转身冷冷地望向任平,却发现这小混蛋已经悠然坐到魔兽皮制成的沙发上,还给自己倒上了茶水,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小混蛋,你快把我身上的东西解开!”莫妮卡走到桌前,怒气冲冲道。
“嗯?”任平惊讶地抬头看着她,问道:“校长大人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你肯定已经知道了!”莫妮卡举起右手,攥紧,气愤道:“今天早上你就是故意的!快给我解开,否则我可要动用暴力了~”
无视眼前的大美女佯作挥舞的拳头,任平似是回忆道:“说起来,昨天好像有一位女贼想要溜进我的私人工作室,只不过那时我恰巧在场,工作室的防御系统也挺能干的,于是女贼便被我抓住了。”
“不过当时我比较忙,也没空审讯这位女贼,只是简单处理了下就大发仁慈放走了她。”
随着任平的诉说,莫妮卡的脸上也突兀地多出来一团晕红。
“你那是简单处理?”莫妮卡气急而笑,“你的简单处理是几个小时里被当做玩具一样各种摆弄、测试?”
“还有,你是不是当时就认出我来了?!所以故意没有驱散我的伪装魔法。”
任平不置可否。
于是莫妮卡选择了进攻,当然,她把魔力的等级还是调整到了较低的层次,毕竟她还是有些理亏的,只是必须要让这小混蛋知道调戏美人的后果,十分严重。
“冰结!”莫妮卡张开右手,五指虚握,对准任平,高速吟唱道。
她要让这混蛋被冻上一整天,没吃没喝,在冰块里深深地忏悔。
只是随后她便看到了任平的那双黝黑的眼睛里,充满了让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的内心一惊,然后下一刻,她便知道了,这笑容背后隐藏的意义。
随着她手中魔力的极速凝聚,她颈间的黑色丝巾内,陡然爆出一团灰色的微光,如同旋涡一般,飞速卷走她体内的魔力,即便是以她接近天阶的实力,也在瞬间失去全身的魔力和体力,软倒在地,而那原本在她手中凝聚的寒气更是由于魔法反噬而猛然爆散,至于反噬的魔力,同样也被吸光了。
“你……”莫妮卡艰难地依靠双手撑着地板,防止自己彻底趴在地上,那太难堪了。她那绯红色的双眸饱含怒意地瞪着沙发上的任平,却听到任平仿若自语的声音,“这个功能还算勉强及格。”
接着她便看到任平从沙发起身,脸上带着奇怪的笑意,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然后如同审视猎物般伸出右手,抬起她的下巴,左右摆弄着。
她羞愤地摇头,可无力的脑袋根本无法脱离那只手掌的掌握,她就如同一只被毒蛇注入了毒液的雪白小兔,只能无力地挣扎着。
挣扎无果的她只剩下满溢的羞愤,她张开嘴,大声反击道:“要是齐雨菲……”
只是声音从唇间传出时却是那么的有气无力,更何况还未等她说完,两根白净的手指就直直地捅入了她分开的唇间,彻底抑制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她气得双眼圆瞪,牙关猛然闭合,要是这小混蛋不收回手指的话,她就要狠狠咬一口。
任平果然没有收回手指,反而饶有趣味地用手指逗弄着她的粉舌。于是她心下一狠,上下唇极速闭合,不过在那雪白的牙齿接触到手指之际,却自动止住了,只剩下双唇将那两根手指狠狠包裹,就仿佛是她主动吮吸着那两根手指一般。
这之后,那两根手指更是恣意地在她的口腔里玩弄她的粉舌,夹、揉、压、捏……
她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数十秒后,任平才将手指从莫妮卡的红唇间缓缓抽出,指节上,大量透明的津液在光线的反射下,亮晶晶的。
任平又一次伸出手,莫妮卡这下才有些惧意,头部微微后仰,色厉内荏道:“你…你别乱来啊,要是……”
“你不会说出去的。”任平的声音冷静而锐利,瞬间就压下她的话头,他伸出的左手迅速捏住她颈间丝巾的一角,如同抽丝一般轻轻解开,仍泛着水光的右手则将她的下巴向上抬起近45度,露出部分雪白的脖颈。
颈间轻微的滑动感让莫妮卡有些痒意,片刻后,随着淡淡的凉意袭来,黑色的丝巾飘然落地,莫妮卡的内心一颤,双眼微闭,睫毛不安地抖动着,同时,她的双颊也快速染上了一抹代表着羞怯的可爱粉色。
好一段时间里,莫妮卡的呼吸停滞着,双腿蜷缩,十指撑在地板,有些焦躁地弹动,她能明显地察觉到一道视线正审视着她的颈间,而她竟然没有产生任何的反抗情绪,任凭那道视线仔细打量着。
任平正在欣赏的,自然是隐藏在丝巾之下的物体,那是一轮红黑相间的金属颈环,或者称为项圈更合适。项圈的表面嵌有精美繁复的装饰魔纹,其最前方,刻有一柄剑型符号,如若观察得更仔细的话,还能发现这剑型符号内,有一个淡淡P字不时闪烁。
这项圈,自然是由任平亲手制成。
整个项圈以黑曜石和赤铁石的精粹为主体,配有少量的秘银、金晶、钨晶、凤凰石和超等魔晶粉末,用地火煅烧数日,再镌刻上数层提升坚硬度的魔纹,魔纹之下,用魔力再次架构出数层交织着的功能魔纹,最终以他的灵魂气息为引、鲜血为媒、魔力为火,激发其潜能,经5小时精制而成。
昨天一整天,他便是在弄这个,本来正愁没有试验对象,没想到有人不请自来了。
其实单单以饰品来看,这项圈还是十分精致的,戴在女子的脖颈上大概也问题不大。只是,当它是男性亲手为女性戴上时,其象征意义顿时变得不同,至少莫妮卡是难以忍受的。
昨晚她尝试了一整晚,但无论她以何种方式都无法解开这紧贴着她颈间的束缚,而且从镜子上观察,这东西浑然一体,仿若一件艺术品,根本没有任何接缝的痕迹。于是一大早,她便去城主府兴师问罪,明明她只是好奇这小混蛋为何经常翘课,却如此遭罪,这天简直是她人生以来最屈辱的一天。
但人到齐了,她却羞于开口,直到这小混蛋提及她颈间的丝巾时,她才意识到,这家伙肯定知道了,不然以这家伙的怠懒,会随便夸人?
只是现在,她似乎陷入了更糟糕的情况。
她人生最屈辱的日子,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里,便再次被更新了。
第三章 图书馆里的教育(下)
任平并不是一位艺术家,单纯的美并不能完全吸引他,他更倾向于实用性。所以,相比于莫妮卡颈间项圈的美丽,其功能实质上更加强大。
现在,任平便饶有兴致地准备测试着项圈中的功能,而唯有当佩戴者体内的魔力被完全吞噬后,才是这件黑暗魔导器功能最强的时刻,那时,被项圈转化后带有个人印记的魔力可以毫无阻碍地侵蚀佩戴者的身体,依赖操控者的意志便能随意地在佩戴者体内流动、刺激。
似乎稍微习惯了任平的视线,莫妮卡终于将双眼悄然睁开,眼眸中仍残留着些许羞怯。可睁开眼的瞬间,她便看到了那双漆黑的眸子,正居高临下与她对视着。
莫妮卡的眼神顿时慌乱地朝一侧飘去,口中似是哀求道:“够…够了吧,我可是你的长辈,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既然威胁没有用处,她只好希冀于这张万能的感情牌了。
然而任平似乎不为所动,他只是收回抬起她下巴的右手,站起身,低头望着她那粉红色的俏脸,淡然道:“你应该可以站起来了吧。”
莫妮卡咬咬牙,四肢用力,缓缓站了起来,虽然双腿仍然有些发软,但她勉强可以维持住身体的平稳了。
她稍稍等待了一会儿,见到任平平静地站在原地,没什么反应,于是赶忙弯腰,伸手将掉落一旁的黑色丝巾捡起,攥在手中,随即又瞟了任平一眼,这小混蛋仍然没什么反应。
她轻舒一口气,慢慢朝门口挪去,今天看来是无法解除这项圈了,不过,敢数次这样调戏她,以后定要让这小混蛋好看……
“呜哇——!”打开房门,刚准备溜走的莫妮卡惊叫一声,她被颈间突兀传来地一股强大牵引力引得踉跄了一下。她惊疑地回头,却看到任平抬至胸口的右手上,正挽着一根由魔力编制而成,有着手指粗细的白色光绳。
她的视线顺着绳索的另一端移动,最终,她低下头,难以置信地发觉这根魔力细绳竟与她颈间的项圈相连。
混蛋的骂声还未出口,颈间的牵引力便陡然激增。
魔力细绳开始迅速收短,强大的拉扯下,她不得不迈步朝任平的位置踉跄而去。
结果,她又一次回到了任平的面前。
此时,两者的身体近乎贴合。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在他的胸膛,防止自己的胸部被他的身体挤压。
她的身高只比如今的任平稍矮,约有170cm,这就导致她的鼻尖几乎就要触碰到任平的嘴唇,于是她不安地偏过头,可微红的俏脸仍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一股股强烈的气流喷吐在她的脸颊上,火热而潮湿。
她不安地屏息,内心的忐忑与慌乱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盛,可任平丝毫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任平主动后退了两步,话语间满是欣赏道:“校长大人的这幅模样相当可爱呢,差点我就忍不住了。”
莫妮卡的心脏快速地跳动,她的胸部起伏着,咬着唇对着任平怒道:“小混蛋你究竟想做什么?”
任平沉吟了数秒,笑着解释道:“功能测试,顺便记录校长大人在各种状态下的生理数据。”
随即他的笑意更甚,问道:“难道校长大人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迫不及待你个大头鬼,莫妮卡想要跳起来敲这小混蛋的头,看看他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当然,现在她没敢,不过这些仇先记下了……
任平收起笑容,拉了拉手中的光绳,这次,莫妮卡并没有感觉到拉扯感,可她却看到任平手中的光绳稍稍延长了一些,而且奇异地分裂为了两根。随即,她便敏锐地发觉,任平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并不是她的脸颊或是颈间,而是全身。
“那么,校长大人,站稳了哦,新的测试开始了……”
任平抓着光绳靠近着她。
莫妮卡顿时惊悚起来,她本能地抬起手,却可悲地发现自己的体内仍然没有魔力流转,于是她向后退,可颈间的拉扯根本让她难以移动,最后,她只能强作镇定道:“小混蛋,我…你……别过来啊……”
干涩的话语毫无力量,任平再次贴近莫妮卡,双手分别持着分裂的两根光绳,朝她身上缓慢而又坚决地缠去。
莫妮卡试图拉扯开这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光绳,但可怕的是,她的双手根本无法接触到这由魔力组成的绳索,它如同虚幻一般,轻易地便穿透了她的手臂,贴在她的衣服表面。
她开始挣扎,可体力不足的她终究难以抵抗任平的力量,两截光绳从她的颈间向下延长,在她的锁骨、乳沟中间、胸骨乃至耻骨上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球,绕过胯下,在后背的上侧再次形成一个光球,而此时,项圈的后侧,突兀地冒出一个光圈,背部的光绳被拉扯穿过颈部后方的光圈,接着从腋下绕回胸前,依序穿过前方的光球。任平伸手不停地将光球间绳段左右分开,于是,一个个菱形便出现在她的身上,最终,两截光绳从她的腹部处再次合为一根,被任平攥在手中。
满脸悲愤的莫妮卡瞪着任平,却发现他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光绳被任平如同拔河般渐渐向后拉扯着,莫妮卡身上的束缚也随之缓缓收紧。
莫妮卡低下头,紧张地看着身上的光绳,然后下一刻的画面,令她惊惧。她抬头重新望向一脸笑意的任平,光洁的额头上渐渐泌出点点汗珠,含羞地摇头道:“小混蛋,你不能这样…唔……”
就如同之前光绳穿透她的手臂一般,逐渐收紧的绳网渐渐穿透了她的服装,紧贴上她的肌肤。
“这样是哪样?”任平眨了眨眼,古怪的问道,双手继续拉扯着光绳。
莫妮卡瞪着他,但光绳已经渐渐隐没在布料之下。
数秒后,莫妮卡的身体霎时轻颤了一下,方才还能穿透服装的光绳,却在她的肌肤上成形,轻微的刺痛感瞬间袭遍全身。
“呀——!”她惊呼着,光绳的表面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样光滑平整,其上闪烁着的白光,是由无数根大大小小的光刺组成。
最后,伴着校长大人惊慌失措的声音,任平再次使劲将光绳拉扯了一截。本已经紧贴肌肤的光绳再次收缩了一圈,浅浅地陷入了莫妮卡细腻的肌肤内。
刺痛感仿佛一下子提高了数倍,而双股之间的刺激,更是险些让她摔倒。
股间的两截光绳,穿透了她的内裤,深深地勒入了那迷人的幽谷,被两片粉色的唇瓣包裹着,而光绳周身那无数闪烁着的光刺,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她那敏感而娇嫩的蜜肉。
仅仅只是站在原地,莫妮卡的身体便不住地颤动着。
“这是源自人界古老的传承——龟甲缚。”任平轻扯着手中的光绳,微笑着解释道。而随着任平每拉扯一下,莫妮卡身上的光绳便随之收缩一次,莫妮卡也跟随着剧烈颤动一下,双手轻捂着裆部,膝盖微弯,大腿哆嗦着,一幅尿急的模样。
“这可不像校长大人平日里威严的样子,请站直了哟。”任平促狭着将光绳往上提。
莫妮卡的身体瞬间紧绷,脸颊尽是一片红云,可她死死咬着牙,直起身子,只是大腿哆嗦的幅度更大了。
“小混蛋,快…快放开我!”可怕的刺激让莫妮卡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
任平摸了摸下巴,平静地说出了让她的灵魂都仿佛要出窍的恐怖话语。
“那么去我的工作室吧。”
“不…不要!”莫妮卡脸上的羞怒陡然凝固,脸色由红转白,惊慌地后退道。
然而任平没有理会她的反抗,朝着房门外走去。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莫妮卡的身体被那一根细小的光绳牵扯着,踉跄前行。
尚且不论上半身部位各处的刺激,光是行走时大腿摆动所导致的剧烈刺激,就让莫妮卡如临深渊了。
她看着走在前方不远处的任平,心头惴惴,无比紧张,慌忙将手中的丝巾胡乱地重新系在颈上。而当他们重新踏上有学生所在的楼层时,这种紧张感瞬间便提高了数倍。
值得庆幸的是,任平手中连接到她小腹位置的那截光绳虚化了。
图书馆从顶层到一层,共计5层。
莫妮卡对自己在学院的威信还是挺满意的,这样一来,大部分看到她的学生都不会过来向她打招呼,就算偶尔有几个胆大的,她也可以淡淡“嗯”一声,然后继续前行,虽然脸色有些奇怪,但希望他们不曾注意到吧。
不过那小混蛋自认识她以后,从来就没被她的威严震慑过,实在是可恶至极,下次学院大会要记他一个大过,还要全学院批评。
精神胜利法在此刻取得了良好的效果,莫妮卡在一次次的幻想之中猛敲任平的头、弹他小勾勾,这样一来,她身体上原本剧烈的刺激也渐渐变得可以忍受了,不过,某种滑腻的液体还是渐渐濡湿了她的内裤。
10分钟后,莫妮卡终于被牵出了图书馆,这次简短的旅程对她来说可谓是惊心动魄,被刺激得数度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但在不少学生的关注下,却又不得不强行忍耐住,这其中的煎熬简直难以表述。
那种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全力收缩下体来对抗汹涌而来的快感浪潮,同时双腿还被迫不停地行走,为这本已到极限的浪潮又添数分力量。要不是她的意志足够坚韧,她肯定要在图书馆内数十双眼睛的注视下软倒在地,抽搐着达到羞耻的高潮。
那种事情,只要想想就足以让她浑身颤抖,心跳如鼓了。
只是走出图书馆的这一刻,尽管她内心的警兆更甚,可望着馆外寂静无人的学园,她那抵达极致的紧张感还是不由自主地缓和了。
任平此时也好似心有所感的驻足、回头、微笑,手指左右捻动着光绳。
这简单地转动却如同连轴器一般,迅速带动了紧贴在她肌肤上的全部光绳,瞬息之间,这些光绳也随之左右旋转起来。
那无数根大大小小的光刺,仿若飞速转动的齿轮,在她的身体各处肆意地滚动着、旋转着……
莫妮卡的脑海瞬间犹如无数焰火爆散,白茫茫一片,她双腿一软,侧倒在图书馆的门口,全身肌肉紧绷,身子蜷缩成一团,裤裆上,一道湿痕越来越大,随即渗透而出,滴落在地砖上。
在被仿若没有止境的一波波快感潮水淹没前,她脑海中最后的思想便是——这小混蛋绝对是故意的。
任平挥手,淡淡的魔力自他的手心流出,将他与已经失去意识,正在抽搐着的校长大人隐匿起来。
靠近这位全然失去威严,流露出柔弱表情的校长大人,任平摸了摸下巴,又捻了捻手中的光绳,然而莫妮卡只是震颤了一下,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
“没一时半会,校长大人看来是醒不过来了。”任平暗自琢磨着。
可这里距离任平拥有的工作室却仍有一段不短的路程。
于是曾经的魔王大人毫不怜香惜玉,缩短手中的光绳后便将莫妮卡拎了起来,甩在了背后,径直离开了。
至于残留在原地的那一小滩晶莹的水渍,谁又会在意呢?
第四章 工作室里的呻吟(上)
任平所购买的私人工作室位于学院的北面,位于某个茂密树林的深处,那里曾是一栋小型的独立实验室,只不过后来废弃了。
任平拎着可怜的校长大人踏入干净整洁的工作室,而早已被阵阵晃动感惊醒的莫妮卡紧闭双眼,装作昏迷状近15分钟了。
被拎着的感觉自然难受,特别是光绳摇晃所带来的剧烈摩擦更令莫妮卡仿若交织在快感与刺痛的漩涡中,可她的身体由于激烈的高潮而彻底脱力,根本无力动弹,同时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不让那个小混蛋察觉,可谓是欲仙欲死了。
“可恶的小混蛋,一点都知道不怜香惜玉。”莫妮卡在内心暗自吐槽。
任平没有理会装死的校长大人,而是眼神略带疑惑地扫视着周围,。
昨天他离开时工作室里应该没这么干净才对。
忽然间,他的眼神瞟向左侧的卧室,那里房门半掩,有轻柔的哼声飘出。
任平恍然,撤去周身的隐匿魔法,随手将校长大人丢到一旁的沙发上,发出细碎的声音。
哼声突然停歇了,数秒后,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拉开,从里面走出一位可爱的少女,粉红色的发丝轻轻抖动着,面容十分稚嫩,却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装,系着白色缎带。
见到任平后,少女明显楞了一下,而后脸上露出略带羞涩与喜悦的笑容,,小跑到他的身前,对任平鞠躬道:“少……主人好~”
“原来是春香啊,你已经调整完毕了吗?”任平奇怪地问道,但与他平静表情不符的是,他的一双魔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攀上了那两团与少女身形不符的硕大乳峰之上,将其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咿呀——!主……主人。”春香小小地惊叫一声,脸上瞬间布满红云,眼神飘向一旁的莫妮卡,双手抬起,一幅想要抵抗又不敢担的可爱模样。
“春…春香也才…刚刚…出…出来…唔呀——!”
莫妮卡躺在沙发上,悄然侧过身,睁开眼悄咪咪地偷瞄着眼前色狼欺负美少女的一幕,心中暗啐道:“混蛋,色情狂,变态,连自己的侍卫也不放过……”
她对眼前的这位少女自然有印象,这是任平的另一位贴身侍卫——春香,说是少女,其实春香也早已从学院毕业快2年了,而且是冬雪的姐姐,当年的毕业凭证还是她亲手为这两姐妹颁发的。
任平稍稍享受了一会儿后便放过了可怜的春香,他可没忘记正事。
突然转过头,任平的视线与偷窥的校长大人相撞,吓得校长大人猛然闭上双眼,内心暗自祈祷,随后就听到小混蛋对着春香道:“给她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带到楼下的实验室来。”
紧接着便是任平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同时,紧紧束缚在她身体上的光绳也倏地消散了。
莫妮卡又等待了数十秒,直到耳边传来春香轻声地呼唤。
“校长大人?校长大人?”
莫妮卡终于不再装死,缓缓睁开双眼,此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任平的身影。
说时迟,那时快,她从沙发上迅速翻身站起,只是双股间的酥麻与红肿还有无力的大腿似乎无法支持她做出如此复杂的动作,站起的一瞬间,她的口中便发出一声痛呼,双眉紧蹙,身体朝一旁倒去。
“校长大人小心!”
春香手忙脚乱地扶住了即将栽倒的莫妮卡。
借着春香的力量站稳后,莫妮卡语重心长道:“小春香啊,校长我突然有点急事,就不去见小混蛋了。”
“诶?!”春香有些为难道:“可是,主人那……”
“小春香待会帮我去说一声,我得立刻走了!”
再不走就走不掉了,也就是蠢香这么好忽悠了,莫妮卡在心中暗笑,同时整理着自己略显狼藉的身体,拉扯着因潮湿的裤子,抚平皱巴巴的上衣,将杂乱的发丝重新梳理至背后。
随后,莫妮卡拔腿就走。
但还没走到门口,她就听到春香在后面喊道:“校长大人,你的丝巾掉在这里了。”
声音越来越近。
莫妮卡缩了缩脖子,没敢停下,走得更快了。
万一这蠢香认出了她颈上的这东西,岂不是万事休矣,校长大人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我有急事,东西就送你了!”
希望就在眼前,莫妮卡猛然打开大门,看到了希望的阳光。
但下一秒,阳光被一道漆黑的身影遮蔽,一道阴影笼罩在莫妮卡原本窃喜的俏脸上,也如同梦魇般瞬间覆盖到她的心间。
希望与绝望往往只有一墙之隔……
浴室。
只穿着内衣的春香气呼呼地为被剥成白羊的莫妮卡清洗着身体,手掌报复般地在她身体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轻揉慢捻,让莫妮卡娇喘不已、连连求饶。
“明明都是奴隶,校长大人的小穴也都被主人干得红肿了,还这么不乖,竟然欺骗春香……”
春香拿起水盆内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着莫妮卡红肿的蜜部,低声嘟囔着。
躺在数十公分高的木板架上,听到春香露骨的话语,莫妮卡的脸色涨红,低声道:“我…我才没被那个小混蛋……呀!你干什么哇!”
原本火辣的蜜部仿佛突然被某种冰冷覆盖,凉意极速侵袭至莫妮卡的大脑,她惊叫着,死死并拢大腿。
“分开啦,我给你涂药膏呢。”春香勾动着已经浅浅没入莫妮卡蜜穴的食指,另一只手则使劲掰开她并拢的双腿。
莫妮卡羞红着脸,不肯分开双腿,扭捏道:“里面不用涂啊,涂…涂外面就好了。”
“不行!”春香严词拒绝,“校长大人身为新的奴隶,要让主人使用时获得完美的享受,所以校长大人的里里外外,每一寸肉褶都需要涂遍。”
“这份药膏可是很珍贵的,不仅能修复损伤的小穴,还能增强其韧性,刺激情欲。”
“诶?!”莫妮卡挣扎着,羞耻道:“那更不行,我才不要和小混蛋做那种事情!”
“束缚之风!”春香低声吟唱,快速发动了初阶风之魔法,四道风圈将莫妮卡的四肢分开,压迫在木板架上。
“主人说过了,如果校长大人不听话的话,可以采取强制手段!”春香看着脸上煞白的莫妮卡,拿起放在一旁的药膏,在指腹上挤出一截,重新将手指小心地插入莫妮卡的蜜穴中,轻轻旋转着。
“唔……”莫妮卡抖动着身体,咬牙忍耐着自下身传来的丝丝凉意。
“校长大人能否放松一些呢?春香的手指被夹住了。”
“又…又不是我想……唔呀…别——!”
努力突破着紧致的肉壁,春香的手指一点点地旋转深入,仿佛就如同她之前所说的那样,要将药膏覆满莫妮卡花径内的每一处蜜肉。
忽然,春香的动作停滞,脸上露出微微的惊愕,望着脸色羞红的莫妮卡,恍然大悟道:“原来校长大人还没有被开苞啊,怪不得这样抗拒。”
莫妮卡侧过头,羞耻得完全不想说话。
但侧过头,她就几乎看不到春香的动作,更不知道春香在为她的蜜唇涂好药膏后,将视线落在了下方另一个粉色褶皱上。
春香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决定使用主人曾经对她用过的清洁方式,那是一个简单的初阶水风复合魔法,操控起来并不算难。
“水龙卷~”春香运转着体内的魔力,对着身旁的水盆指去,随即,一道超小型的龙卷风自水盆表面快速形成。
春香继续操控着魔法,将龙卷风的上端弯曲,那道环形的风口便在她的控制下渐渐覆盖在了莫妮卡的菊花表面,温润的水流顺着龙卷呈螺旋状疯狂地挤压进莫妮卡的肠道之中。
“呜哇——!”莫妮卡尖叫,她感受到某种温润的液体正不停地涌进自己的菊花,“不要啊…那里怎么也……”
闻言,春香却没有停下魔法的意思,她好意地解释着:“虽然这里可能不会被使用,但身为奴隶的校长大人也需要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莫妮卡奋力扭动着,可被束缚住的她完全无法脱离这个脆弱的木板架,只能在这仿佛无比漫长的灌溉中煎熬、忍耐。
“春香,别…别再灌了啊……”莫妮卡咬着嘴唇,神色委屈,温润的水流打着旋儿在肚子里荡漾,她都已经开始产生些许饱胀感了,可春香还没有停止的意思。
直到春香看到莫妮卡的腹部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弧度时,才满意地将魔法逆转。
水龙卷自下而上的推力立即转换为吸力。
莫妮卡顿时又一次惊呼起来,自己菊花的开合仿佛根本不由自己控制,夹杂着细碎污物的水流被龙卷疯狂地汲取出来。
15分钟后,莫妮卡双眼微闭,眼角残留着淡淡的泪痕,正躺在木板架上虚弱地喘息着。在这期间,她的腹部起起伏伏5次,每一次都让她难堪不已,幸好只有春香,要是小混蛋在这,她可无法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
看着澄澈的水盆,春香对自己的手法还算满意,然后她拿出另一支软膏,拧开盖子后,将其头部的细管轻轻插入莫妮卡仍在微微颤抖的菊瓣里,接着用手指捏住尾部,用力地朝前推进,将整整一支软膏完全挤进了莫妮卡的肠道之内,最后,春香从浴室的角落里找出一根筷子粗细的软棒,在莫妮卡的菊花里进进出出,将软膏抹匀。
“校长大人的菊花也很快会变得柔软,差不多可以供主人使用了呢!”春香的眼里满是俏皮,兴奋道。
莫妮卡羞耻地忍耐着,无言地咬了咬唇。
再次将莫妮卡因之前的挣扎而满是汗珠的身体用温水和毛巾擦拭干净,春香解除禁锢魔法,扶起莫妮卡,搀着她往浴室外走去。
“快去换衣服吧,主人都等很久了。”春香催促道。
莫妮卡却无意回答春香,她的眉头蹙起,之前她还没什么感觉,可现在一切结束,她下身两处敏感部位里的清凉感已经渐渐转化为浅浅的瘙痒,如同有数十只蚂蚁在里面四处游荡着,其更深处,有欲望的淫液正在凝聚。
走出浴室的这段路上,莫妮卡的脸如火烧,大腿本能地轻夹,只能借助行走的摩擦偷偷地舒缓着这难耐的欲望,以致于春香最后为她挑选衣服时,她都没有多大抵抗便穿上了那件代表着诱惑与暗示的情趣女仆装。
“诱惑力满分!”春香雀跃着让莫妮卡原地转了一圈,赞叹道:“主人一定会喜欢的!”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