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 过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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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过往

  

   又过了一周,少女没有将下一次见面的地点选在二人都十分熟悉的情趣旅馆内,她给了男人一个陌生的地址,神秘兮兮的说想要更了解小奴一下么。男人当然没有回绝,他开上自己心爱的电动车,迎着朝霞的红光出发。对于此次见面的地点,他想过很多的可能,但从没有想过说,会在城外的郊区,看到一座有着围墙的庄园,在引导车的指引下,他的双足一踏上土地,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座露天的泳池。

  

   果然是个小富婆啊。

  

   从物理意义上而言,男人与少女相识已经有半年多的时常了。但是颇为奇妙的,双方都对于自己的隐私闭口不谈——甚至名字都是如此。或许他们都很明白,彼此之间在见面之时,不过是满足两只充斥着兽性的野兽罢了,忘掉自己在文明之中的身份,放纵沉溺于自己的欲望,这对双方来说,或许都是最为不错的选择。但世间万物皆有联系,譬如说男人那一身棱角分明好看而且更好用的腱子肉,便说明他在生活之余,总能抽出时间来养护自己的身体。而少女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与白皙细嫩的肌肤,则是比那些名牌挎包手表更能体现阶级与地位的标志——毕竟这是时间,天赋与金钱的共同产物,甚至少女还会毫不犹豫的把这种珍贵的美丽送由男人使用。

  

   随便在泳池边缘找个躺椅坐下,泛起涟漪的水波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清澈的水下是碧蓝的瓷砖,而水面又映照出了无云的天空,可谓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当然,男人大抵说想不出这些话的,他只会迅速的扫一眼,在荡漾的水波干扰下,尽可能准确的目测出泳池的面积与不同地方的深度。聚精会神的抽动着鼻息,嗅出那淡淡的,马上就要消散不见的消毒水味道。

  

   忽然,一朵芙蓉从水中跃出,那黑金相间的秀发是她骄傲的绸缎,附着在白皙肌肤上的水珠是阳光下最诱人的珍珠,一条碧蓝色的鱼尾和吸附在胸前的一对白色贝壳为其增添了神秘的色彩,而从发丝中钻出,还在滴落着水珠的尖耳则是彻底模糊了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倘若少女此时双目禁闭,再用优美的歌喉为积在锁骨的水花激起几道波纹,男人恐怕会不堪塞壬的诱惑,踏步落入水中。

  

   但这些还不足以给予男人最大的震撼,真正让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紧少女的缘故,正是她腰间艳丽的纹身。常言道,女人都是水做的,而到了充分滋润的少女,连带着腰间的纹身都活过来一样。当少女犹如人鱼般遨游时,水流在少女细嫩的肌肤上溅起波澜,火红的凤凰便犹如活物一般,试图挣脱白皙画卷的束缚,自由自在的活动。而又当少女屈腿坐在岸边,水流顺着少女身体的曲线蜿蜒流下,那火红的凤凰又骄傲的张开翅膀,抖落着那些烦人的水滴。

  

   “你今天,很漂亮。”

  

   少女很喜欢穿束腰,非常的喜欢穿束腰,几乎从男人第一次见到她起,哪怕说不穿内裤,也会雷打不动的把一件或诱惑或禁欲的束腰绑在她的腰间。这让男人几乎没有机会说,去欣赏到她那纤细但又有力的性感蛮腰——毕竟跳舞的哪有核心力量弱的呢。当然,束腰毕竟不是少女的第二层皮肤,大概是第五次的见面时,男人不顾张牙舞爪的少女反对——指小手与小嘴开开合合,在游玩的过程中预留出时间充足的时间,在那大到几乎可以游泳的浴缸中与少女洗了一次鸳鸯浴,而也是那一次,他第一次看到了少女腰间的纹身。

  

   一只飞扬的凤凰。

  

   “那小奴以前就不漂亮么?”

  

   听到了男人的夸赞,男人第一次出于外貌对她的夸赞,坐在男人身旁的少女并没有表现的十分高兴,反倒是微微皱眉嘟起小嘴。虽然说少女乖顺的趴在了男人的腿上,但看她刻意把湿漉漉的头发往男人裤脚上甩的举动,很难不认为这是出于不满与报复的行为。甚至说,少女还扒开了男人笑嘻嘻伸向她脸颊的手,不然戳破微鼓的腮帮子的话,那就再也没办法维持佯怒的模样了。

  

   “呃…也漂亮。”“那今天和以前比呢?”“嗯…今天更好看一些吧。”

  

   “主人的夸奖很开心呢❤”

  

   鼓着小腮帮子嘟着小嘴的少女瞬间喜笑颜开,慵懒的在男人的腿上伸了个懒腰,至于说是为了舒展身段给男人发福利,还是为了继续把身上的水渍往男人蹭,那便是见仁见智了。同时,柔若无骨的小手用几乎是滑行的方式探到了男人的裤兜,打着亮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小心的捏着男人的手机,熟练的划开锁屏图案点开了一个少女头像的app。加载片刻后,一个动作与相貌跟少女一模一样的虚幻模型映入二人的目光,甚至说由于模型独有的虚幻感与背景播放的飘渺歌声,模型少女反倒更近似于传说中的海妖——塞壬。只是,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刻意,模型与少女有着一处相当关键的不同。

  

   “没有手?”“嗯哼,没有手。”

  

   愉悦的轻哼一声,看着男人略带惊讶的目光,少女感觉自己扳回一程。随后少女便从旁边勾来一个黑箱,照例里面是少女提前准备好的各种拘束用具。男人简单的翻看了一下,几乎连在一起的皮质手铐两个,考虑到少女几乎比手腕还要纤细的小臂,或许还有一个是放到肘部的。而一个颇为坚韧的,前胸开洞的肉色乳胶胸衣则是为男人确认了自己的想法,要知道偶尔少女会选择将自己的双手完全隐藏与自己的背后,而一件肉色的胸衣则是最后最为重要的伪装——当然,少女偶尔也会单独穿这件衣服,理由是男人抚背实在是太痒了。

  

   至于其他的道具,则是一些对少女而言颇为‘平凡’的道具。譬如说不同大小的假阳具按摩棒,多达十颗足够男人塞满少女身体上每一个角落的跳蛋,一对几乎不透明,可以塞到少女眼皮下充当盲片的隐形眼镜。还有一些,则是给男人使用的,一副用于在水下视物的目镜,防止双耳进水的游泳耳塞,还有担心男人水性不好而添加的迷你水肺——一个面罩大小。

  

   “现在就绑?”男人抄起皮革手铐,轻轻的压在少女的手腕旁。

  

   “不,主人,来玩个游戏吧。”摇摇头,少女挣脱了男人的束缚。一个扭身,她的娇躯于飞溅的浪花之中消失,待到水面重新拼和好破碎的天空,披头散发的少女才摇曳着修长的鱼尾,重新站立在水池中央。“小奴来逃,主人你来追,只要主人追上小奴,主人就可以往小奴身上装一件道具。最后,主人把所有的束具都绑到小奴身上后,小奴就没办法再逃跑了。这样,主人就可以尽情享用这条美人鱼了,怎么样?”

  

   双臂划着水的少女迎着阳光,冲着男人眨了眨眼。

  

   “那你要给我准备个泳裤啊。”甩掉上衣的男人有些不满的回应道,说来也奇怪,明明无论是泳帽还是防晒液都有所准备,却偏偏遗漏了给男人准备一条四角泳裤。

  

   “那种东西,才不需要呢。”徘徊在水中的少女优雅的拍打着鱼尾,仿佛上边镶嵌的那些天蓝色鳞片是天生的一般。她深吸一口气,短暂的潜入水中后猛然一跃,伴着一大股的水流少女仰躺着滑倒了男人的阴影之下。她有些焦急的挥舞着双手,吸引着男人的目光,然后双手顺着鱼尾包覆的臀部一路抚到阴部,拨开了一道狭缝——粉嫩水灵的小穴正等待着某人的临幸。“如果准备的话,主人又怎么才能在水中狠狠的爆肏邪恶的塞壬呢?”

  

   “嘶……”

  

   “而且啊~”

  

   看着男人骤然收缩的瞳孔与紊乱的呼吸,少女翘起的嘴角流露出了藏不住的得意。但这还不算完,在她的指引下,男人继续发掘着少女身上这套美人鱼cos装的奥秘。点开耳部,果然尖尖的双耳里面果然藏着一个蓝牙耳机,男人可以随时剥夺少女的听力。观察胸部,洁白坚硬的贝壳不过是伪装,下边藏着的白色乳胶碗型吸盘则是牢牢的吸附在少女的身上,并且摸好润滑液的乳胶触手早就与少女的乳首紧密贴合,知晓男人轻轻一动手指,它们便会开启无规律的旋转,扰乱少女的行为。但这些也不过是开胃菜,真正的大招在于少女身着的这条宛若活物一样的鱼尾。只见男人点开一个按钮,原本以假乱真的鱼鳞瞬间消失,变得透明的鱼尾露出了底下包裹着的少女双腿。

  

   修长,带有一定肉感,有着白嫩雪肌,却又被纵横交错黑绳所捆缚的双腿。

  

   占有欲是一种源自于生物本能的根源性的生存需求,其占有的主要需求分为关乎于生存的狩猎地盘,以及关乎于生命延续的交配权能。动物一般会通过留下痕迹的方式来宣誓自己对某种物体的主权,最常见的选择便是用沾染了自己尿液的脚掌与毛发绕着自己的狩猎场来回的巡逻。而人类则会高端一些,他们不在会局限于某些确切的痕迹,譬如说结婚钻戒,一张叫做结婚证的红色的小本本,亦或者说只需要在一些特殊的节日里,两个人互相换上一张契合的头像,这都是人类宣誓所有权的方式。

  

   但这并不代表说人类不会使用一些更为原始的方式,相反,一些更为接近本能或者原始的方式会对其产生更加强烈的刺激。

  

   “主人,这是您上次临走前给小奴绑的,小奴一直没舍得解开呢。”

  

   屈膝坐起的少女双眼微咪侧头看向男人的双目,犹如月牙般翘起的嘴角藏不住她心中的得意。微微俯身,修长的玉手扶上鱼尾下的足尖,指尖不仅是精准的点在男人系下的每一处绳结,更是熟练的点到了男人的兴奋点上。随后手指同背脊一同舒展开来,滑到了丰腴的大腿根,略过了带着水痕的马甲线,突然,少女露出略微苦闷的表情,原来是指尖悄悄摸摸的扣进了贝壳的下方。在一阵旖旎的嘤咛后,裸露着酥胸的少女先后将胸前贝壳,与套在耳朵的上尖耳交付到男人手上。

  

   “除却鱼尾穿脱太麻烦了就不拜托主人了,其余的东西都在主人手上了呢。”趁着男人愣神的时机,少女双手一撑再次滑入水中,优雅的在泳池中拍打出一片浪花后,又在水中一个折返把下巴垫在了岸边之上。她昂着头,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露出一嘴洁白的皓齿伸出诱惑的蛇舌舔着下嘴唇的水渍,唱出了勾引水手的魔音。“也就是说,现在主人把小奴抓住的话,就可以从零开始把小奴打扮成专属于主人的美人鱼啦~”

  

   人类是一种重视过程甚于结果的生物,从即冲即喝的咖啡,到搭配好调味包的食材,按照图案就可以完成绘画的十字绣,以及依照说明书来自己拼装的模型,他们宁可花上更多的钱与时间,只为了达成自己亲手完成一件任务的这个事实,准确来说,他们或许并不在意自己拥有或者达成了什么,而在意是通过自己双手的努力来做到这些,并从中获取到最为美妙的成就感。

  

   在少女这里同理,最为稀缺的人,少女自己已经出了。不太方便且麻烦的鱼尾,她已经提前装好了。那些麻烦琐碎担忧至关重要的道具,也都一一的递交到了男人的手中。她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最为完美的半成品,扮演了一个自由的,美丽的,无忧无虑的海的女儿,却又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浓密的海藻缠住了鱼尾的即将落难的角色。她很明白,征服与臣服并非最关键的,最为重要的其实是征服与臣服的过程。一想到接下来的自己要在一场场的追逐嬉戏当中被男人强硬的用自己提供的道具拘束并被压进臂弯,于是她便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虽然不清楚脸颊是否已经染上了绯红,但清凉的水滴仍压不住她正变得愈发滚烫的耳根。

  

   情绪会传染,性欲会共鸣,尽管他一直表现的像是个精准的机器——指哪怕是把少女摁在床上肏弄的时候都会保持在一个均匀的速率与适中的力道,但机器也是会被腐蚀侵染的。哪怕说他用脱下背心的机会遮掩住了略带僵硬的脸庞,但逐渐鼓胀的下身终究是让他内心的变化无所遁形。见此,男人放弃了掩饰,摘掉了面具,被兽性驱使的男人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仔细的观察着少女那水波荡漾下的裸露肌肤。仿佛被掠食者盯上了一样,少女的身体先是一僵,然后骤然放松下来,发出了得意的嗤笑。毕竟被讨厌的,陌生的人用充满性欲的目光扫视会感到恶心,但是被男人用这种目光所注视的话,少女只会更加性奋的用鱼尾再次拍打出几朵浪花。

  

   但男人下一步的行动打了少女一个措手不及,男人没有脱下裤子,也没有说带上泳镜或者泳帽,就像是一个船工一样,直接赤着脚一个猛子便扎了下去。魁梧的身躯与平静的睡眠发生了剧烈的碰撞,声响干扰了少女的感知,她惊呼着伸出双手挡住飞溅的水花,但是涌起的波浪则是从一双玉藕之下袭上了少女娇嫩的面容。待到少女用双手抚净脸颊上的水柱,一双颜色深的多力气也要大得多的双手也突然从她的身后钳住了她的手腕,驾轻就熟的扭到了身后。

  

   “这也太突然了吧,小奴一点准备都没有呢。”“不是你说开始的么,要不,下次我说个三二一?”

  

   是埋怨,更是嬉闹,男人的手劲很大,压在她的手腕上就像是一件带着温度的铁铐。没有做什么过多的挣扎,少女两眼一闭,往后一靠,荡漾的水波似乎让男人坚硬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了些,躺上去感觉舒服了些。就这样,她一动不动的,任由男人牵着她的双手将其拖回岸边。有些明媚的阳光穿透了薄薄的眼皮,刺目的日光让少女皱起了眉头,但更令她失望的,是男人只是把那两个尖耳朵外壳的耳机套在她的身上后,便轻轻拍打着她的屁股,示意她再次回到水中。

  

   “就这样?”“嗯,就这样。毕竟,道具要慢慢加,不是么?”“哼,小心待会抓不到小奴了,小奴才不会上第二次当。”

  

   一扭身,少女光滑的娇躯便在水流的簇拥下,钻到了泳池的中央。这一次她做好了准备,也提高了警惕,虽然说少女打一开始就做好了让男人抓住的准备,或者说,一定要让男人抓住自己的预案。但就这么很突然,被男人很轻松的抓住,还是让她那小小的胜负心感到不悦,但男人很快便向她证明了他的实力。

  

   他先是单手扒主岸边,扭头确认了一下少女的位置,然后双脚便猛然蹬向池壁,随后,两只手便与身前汇拢,顶在头前。整套动作流畅,迅速,沾满水的长裤似乎并没有阻碍他的动作,棱角分明的肌肉也没有在水中受到更多的阻力,阳光下的他好似一个马力十足的鱼雷,带着一串白色的水花用一眨眼的功夫便突进到了少女的身旁。这一次,少女虽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但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她只是用双手划着水,看着男人从自己的身侧划过,然后再一次从她的身后抱住她,擒住她。

  

   “怎么没有跑?”“嗯……担心主人抓不住小奴嘛。”“那我可要多在你身上加点东西,让你跑不了呢。”

  

   第二件道具,是少女刚刚脱掉不到五分钟的贝壳胸罩。当然,说是胸罩,其实更像是挑逗的玩具,毕竟考虑到内侧透明的吸盘式的设计,以及大大小小可以旋转还对准乳首的乳胶触手,挑逗的意味都远远大于遮羞的功能。倚在池边的少女乖驯的配合着男人给自己的身上增添着装饰,待到整个小巧的乳鸽被道具完全包裹并吸吮,当涂抹上润滑液的触手不知疲倦的刮擦着敏感的乳头时,接连不断的微弱电流从乳首辐散至全身。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般的少女,抑制住自己想要把发软的身躯缠到男人身上的冲动,喘着粗气拍打着浪花,再一次的伫立在水中央。

  

   第三次的追逃,马上就要开始了。

  

   其实在刚才的玩闹中,少女担心是假,欣赏男人的身姿,观察男人的行动才是真。毕竟在少女的认知当中,几秒的时间便跨过十几米的距离从自己的身前来到自己的身后,这也是太过夸张了。而在观察过男人的行动后,少女不得不承认自家的泳池还是太小了。毕竟是用于纳凉享受的水池,而非用于竞技比赛的泳池,犹如满月的圆形泳池的最宽处,也不过二十五米的距离,而这个距离对男人而言,不需要露头就可以一下次窜过去。更不要说少女还需要呆在池水中央,距离的缩短让男人一露头,几乎便已经身处于少女的身后。

  

   很快,男人再一次出发了,但少女这一次没有坐以待毙,她趁着男人潜水时难以观察的周围环境的时机,拍打着鱼尾,闪身从男人身侧溜过。从男人露出水面后错愕的表情来看,这样的应对颇有成效,但……她似乎根本没有想到说之后该如何躲避。双腿被捆缚套在鱼尾里的少女在水中显得无比笨拙,男人虬结的双臂每次在水中会动都仿佛会卷起一阵阵的漩涡,拖拽着少女的身躯向男人靠近。

  

   “呜……噗”

  

   海的女儿再一次毫无悬念的被男人抓住,一只大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再压在身后,优雅的身姿配合上男人标准的营救泳姿,竟让旁人产生了人鱼是否也会溺水的疑问。被这样对待的少女自然没安好气,只是她鼓起的脸颊在她被男人拖到岸边后便再一次的被戳破,甚至因为少女太过用力,粉嫩的舌尖也跟着气流与声响一同露出唇间,当真有些幼稚。但是配上少女好看的脸蛋,或许用可爱童趣则显得更为贴切。

  

   “不高兴?”“……没有……”

  

   看着少女蹙起的眉头,男人就算是再笨拙也该明白少女的心思。只可惜少女的心思你别问,哪怕现在被男人搂在怀里,枕在那原本硬鼓鼓,但现在在水波涤荡下变得温暖也有些许柔软的胸膛里,她也选择了轻轻摇摇头。其实少女的心思也不难明白,在她的设想当中,自己被男人所捕获这件事情应当是有着一个由难至易的过程,一开始灵活的人鱼滑不留手,让人怎么也碰不到。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被消耗,道具也一点点的增加。就这样,动作从灵活到笨拙,反应从迅速到迟钝,宛若落入蛛网的蝴蝶,随着挣扎的进行蛛丝越缠越紧,到最后筋疲力竭也被打扮完毕的她再也逃不出男人的掌控,成为美丽的玩物,任由其享用……

  

   但是一开始就被爆杀了算什么嘛!

  

   “这样啊……”

  

   男人轻扶着少女的头顶,似懂非懂的吐出了意义不明的话语。而内心忐忑的少女光凭男人声音,也无法判断男人是否了解到了自己的心声。不过就算是抱着这样的别扭情绪,她还是顺从的张开小嘴,咬住,含住,吞住了第三件道具……一个口塞。

  

   “哼……呜…”

  

   口塞的造型上,少女选择了紧缚感与视觉冲击最强的马具型,皮革束带与反折白光的铁环三下五除二的吧少女的脸颊分割成了好几个区域,横贯螓首以及从嘴角延伸并隐藏在黑金相间的秀发中的束带让少女显得格外可怜。同时,黑色的口罩也包裹住了少女的口鼻,但偏偏之间空出了一个圆形的孔洞,把少女因咬住口环而闭不上的小嘴内部漏了个干干净净。男人伸出手,一边揪着少女的香舌调戏着,另一边则是在盒子里的塞头挑挑拣拣,最后找出来一个约有一掌长的阳具型的塞头往少女嘴里一堵,伴着少女轻微的干呕呜咽声,让‘塞壬’再也无法歌唱的第三件道具也算是着装完毕了。

  

   “继续?”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第三件道具并没有削弱少女,反倒是增强了少女的实力。因为那些阳具塞头严格来说只是形状奇怪的氧气罐,当少女吸气的时候,独特的‘缓释’技术可以让少女呼吸到氧气,而当少女吐气时,中间的单向阀又可以让她把废气吐到水中。进一步而言,虽然戴上了这个口塞无法出声,但是相对的少女换得了可以在水中呆个三四个小时不用上浮的潜水能力。所以被男人拍拍屁股的少女眨眨眼,突然间再次变得斗志昂扬的她积极的对男人的行为做出了回应,一个扑腾再次回到水中。

  

   但男人与少女之间实力的差距并非一个是否需要换气所能解决的。这一次,贴在水底的少女挣扎了更久的时间——我指的是男人需要更多的时间去确定一下少女的位置。待到站在岸上的男人锁定好目标后,一个猛子扎下去的男人就好像是一柄鱼叉,一双强健的双手就好似鱼叉上两根尖锐的钢刺,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便被死死的钉在了池底。甚至说因为有了口塞以后,男人在运输少女时不用再刻意将其头部托举至水面之上,少女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真正的人鱼一样,被男人用胳膊夹在身侧,一路被摁在水面下直至拖到岸上。

  

   第四件道具,一副平平无奇的隐形眼镜,给少女碧蓝色的眼眸点缀上一颗金星。当然,同时还彻底彻底封锁了少女的视线,至此,‘危险’的‘塞壬’已经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完成了初步的无害化处理。而本来精力充沛的少女也顿时丧失了心气,被男人释放的她凭着感觉游荡到泳池中央,然后一个翻身,双手于背后互相抱肘自锁,空门大开的同时迎着阳光仰躺着飘在水面上,最后再任由重力拖拽着她的身躯,把她沉到水池的底端。

  

   直到说……少女的娇躯在激荡的水流作用下,飘荡起来。

  

   实际上,男人只是情商有点低,而智商还是在正常水平的。也就是说,他不过是有点迟钝,但并不是愚蠢,所以少女这并不复杂的心思在男人稍加思索后,也算是成功破解。只是看着现在开始仰天晒太阳摆大烂的少女,男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动作来激起她的斗志。一开始是掀起水流间接的冲击着少女,但是好似没有反应。随后,男人也没有直接掳走少女,而是伸出手在少女的身上揩上了油,轻抚纤细的腰肢,触碰贝壳下柔软的乳肉,还有隔着鱼尾,揉捏着少女翘挺的圆臀。这般大胆的举动自然难以被少女无视,但是心里生着闷气的她选择了赌气般的无视,但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看着少女突然间绷紧的娇躯,男人的嘴角微微翘起。然后浮出水面,再深吸上一口气。

  

   对于这种完全黑暗且寂静的环境,少女其实并不陌生,毕竟和男人在一起的时间有一半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与往常身处怡人室温的床上有所不同,阳光照耀在沉在水底的少女身上,并没有让她感受到多少的温暖,被男人搅动的水流不仅让她缺乏‘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更是飞快的吸收着她的热量,把一块温玉变成了一块冷玉。实际上,少女绷紧身躯并不是因为男人触碰到她的身体而感到紧张————她早就习惯了。更多是因为男人的双手过于温暖,强烈的对比下让少女打了个寒战罢了。

  

   (可他怎么会?!)

  

   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预警的,男人的手指穿过了人鱼装阴部的缝隙,有些粗壮的中指侵入到了少女的小穴之中。尽管在这之前,男人没有做出什么诸如爱抚拥抱这些调情的举动,但泳池中无处不在的液体颇为顺利的充当了良好的润滑液,让男人的指肚一下子便找到并摁压上了少女的G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说得上是水到渠成,视觉被剥夺的少女在触感的敏感度上获得了补偿,来自拘束道具的挑逗也让她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再加上对男人的熟悉,从心理到生理本能上完全不设防的她在男人摁下去的那一刻,便如同触电一样在水中略微蜷起了身躯,吐出了一大串的泡泡。

  

   而男人的手指也必然不满足于单纯的伸进去,凭借着过往的经验与默契,刺激着眼前已经做好准备的少女。这种刺激不同于跳蛋那般强烈,也不似阳具抽插般那样充实,来自指尖的搓揉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不轻不重,不紧不慢,但又每一步都触碰到了你心灵与肉身的最深处。或许男人听不到,水声与口塞完全堵塞了他与少女通过言语声音交流的方式,但是少女自己很清楚,很清楚那充满快乐与激情的鼻音是多么的令人羞耻。她本想像先前那样,用默不作为来报复完全不给她游戏体验的男人,摧毁他所能获得的成就感。但是她做不到,她无法背叛自己沉溺与快感的肉体,她也无法违背心底那同男人之间一丝丝的情愫。

  

   所以她伸出了双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帮助他固定位于水面下的自己。

  

   这样的刺激并不需要持续太久,在不需要调情,被调戏者不刻意的抵抗下,这种对于敏感私处神经的集中轰炸只需要一两分钟就可以抵达性的高潮。但少女却并不希望这么快的就去了,冰冷的池水似乎被灼热的欲火所加热,无依无靠无所凭依的安全感缺失反倒变成了一种自由自在,思绪完全被快感侵蚀的她,就像池塘中央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小鱼,哪怕下一秒就要被人捞上岸所享用,但至少这一刻她很开心。

  

   可意志的作用终究薄弱,不同于死板的道具,笨重的肉棒,那根伸进她小穴的手指是那么的灵活,也是那么的了解她的想法。在发觉她抵达极限,在注意到她在刻意忍耐,男人可是一点没有怜惜的加快了手指搓揉的频率。后边的事情就很平常了,白色的气泡是少女发不出的娇吟,夹紧手指的小穴是她对快感的留恋,而痉挛颤抖的身躯则是她对男人侍奉的肯定——真的很舒服。但少女还是有点不高兴,不是不高兴与男人突然指插把她送上高潮这件事,而是不高兴于男人借着这件事情强行把她消沉的情绪弄的激昂起来,明明消沉的她是那么的需要安慰。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男人要怎么安慰她,她才会高兴起来。

  

   所以男人选择了自己的做法,他没有停手,趁着少女的精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毫无防备之时,趁着少女的身体在高潮过后变得更加敏感更加脆弱之时,手指继续对准少女的G点搓揉起来。虽然同样是快感,那触电般令人欢快的感觉,随着男人的动作弥散至全身,但少女却无法忍耐了,因为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强了。俗话说过犹不及,就好像盐多了会齁,糖多了会苦。但这快感却有所不同,它确实让少女觉得舒服,也确实让少女觉得快乐,可这样美妙的感觉汇聚在一起却产生了让她逃跑躲避的冲动。

  

   于是脆弱的意志无法支配冲动的肉身,她拍打着鱼尾在水中制造出混乱的涡流,她抓紧男人的手腕试图逃脱快感的深渊。可是这种挣扎却是无谓的,性别上有差异,体重上有差距,再算上身上束缚的多寡,倘若男人不想,少女没有半分可能挣脱。可她却做到了,完全没有技巧,仅仅依靠身体蛮横的发力,少女不仅挣脱了男人的压制,还窜出了五六米远。可一跑出去她就愣住了,双目无法视物的她孤独的躺在水中,双手略带羞涩的捂住自己的下身,男人那指头的触感似乎有延迟一般,直到现在还在丝丝快感流入心海,搞得欲火不上不下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要不要游回去找去享受那令人迷醉而恐惧的下半段。

  

   但男人没有给她思考反应的时间,浪涛与肉体的拍击声,水流在拨弄下所形成的暗流,算不得真正美人鱼的少女似乎也能察觉到男人正在逼近。假的咯,不过是男人的泳帽上有定位,把位置讯息通过少女的耳机与覆盖在乳首上的贝壳道具,用一种快感刺激的方式传递给少女。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少女再次跑了起来,在水池中游了起来,男人那数次撩到尾巴,但因为过于滑溜而没能抓住的手给了少女极强的压迫感。于是不通水性的‘塞壬’在水中慌乱的挣扎一番后,便又被男人抓住。

  

   然后男人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少女的小穴。

  

   旧的游戏被终止,被抓住的少女本应被男人带到岸上的少女却被男人夹在身侧,可当少女感受到那种令人舒适,快乐,却又带有一丝未知与失控的快感从下身传入脑海时,挣扎的力道便减弱了几分,原本因剧烈运动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现在因酥酥麻麻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急促。情迷意乱的她伸出双手随意探索着,摸到那棱角分明的肌肉后便感到格外的满足。可这样的快乐终究短暂,当性欲达到顶峰,得到高潮的少女感到满足,男人原本节奏适中的手指便有急促的搓揉起来,更加强烈的刺激又撞上了更加敏感的身躯,少女变得更加脆弱的意志自然更不可能阻挡来自身体本能的驱使。

  

   所以挣扎,然后逃离。

  

   新的游戏悄然开始,被男人抓住的少女会被奖励一次高潮,但如果不能及时逃离又会被用过量的快感所惩罚。而少女要做的就是掌握一个平衡,游离的平衡,太过沉迷快感的话,疲软的身躯便会被男人抓住无法逃脱,而长时间游动又会过分的削弱体力,疲劳的身体也会导致被抓到后无法挣脱。这个平衡对少女来说并不好掌握,因为她的体力实在是有些一般,但是这样的平衡她很想掌握,因为这样的游戏实在是有趣。

  

   毕竟被抓到后会很舒服,而逃走的那一刻也很有成就感。

  

   可这样的游戏对少女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娇生惯养的她或许通过后天的锻炼获得了有关拘束做爱的强耐受力,但这并不包括充沛的活动体力。全凭性趣与冲动的她也就这样挣扎了三四次,便再也无法挥舞手臂搅动水流。于是被追上来男人抓住的她一反常态,不仅没有为后续的挣脱做好准备,反倒是扭动着腰肢,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缠在身上。而男人也没有辜负少女的信任,浅浅的撩拨一下情欲后,便拎着少女的手腕上岸了。

  

   就像是钓起了一条肥美的鱼,一个美人鱼。

  

   上了岸的少女就好像是丢上了砧板的鱼,毫无反手之力。但她也没想过还手,沉重的趴在池边的她顺从的把双手背到身后,然后咔咔俩声被男人带上手铐和臂铐,弄了个背祷式。男人并没有遵循少女所说的,抓到一次增添一个道具,而是把盒子里的拉珠,跳蛋,以及伪装用的胸衣一股脑的全部装饰到少女身上。甚至不止于此,嫌不过瘾的他还拿出自己携带的绳子,一头绑在少女的胸口上下,一头绑在少女的鱼尾,或者说脚踝旁边,然后再收紧绳索,把本就是一条长棍的少女再给拉出一个倒C型。而少女也一点不在意男人破坏规则这件事情,在整个被拘束的过程中,她还悠闲的闷哼着,发出舒适的鼻音。在游戏开始前,她想的是让男人多抓住她几次,享受那种嬉戏的乐趣,而到了现在?

  

   她明白,她早就被男人抓住了,而且从未逃掉。

  

   哪怕是邪恶的‘塞壬’,被临时归类到美人鱼的少女也应当属于大海(泳池),所以男人把她重新丢回了水里。但少女没有获得自由,反倒身陷囹圄,没有双手可以搅动水流,宽大的鱼尾被绳索限制也无法拍动,甚至脖子上,也被系上了项圈,长长的绳索吃水后变得有多沉重,那么男人对少女的掌控就有多稳固。还未等失去活动能力的少女还未沉到池底,绷直的绳索便牵引着无助的少女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略微有点紧张的少女蜷了蜷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脚趾,但她很快就意识到可这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因为男人牵着绳索的右手已经抵上了她的下巴,而空闲的左手也搂着她的细腰,让两个人的身体越贴越近。

  

   直到坚挺的肉棒插进了饥渴的小穴。

  

   坦白的讲,比起那根体感上格外火热的肉棒,那根略带冰冷的手指似乎让她感觉更加的舒适,更加的快乐,毕竟男人的那玩意不小,一下子插到最深处还是有点鼓胀的难受的。但人并不是一个全靠肉体感受来选择好恶的动物,他们会在锻炼后拖动着疲惫酸软的身躯而感到格外的自豪,也会在太阳炙烤下拖动着灌铅的身躯只为满足的看到一片整齐的麦田,更会挥动着鲜血淋漓的双手,只为扒开层层遮掩的废墟看到一个奄奄一息的生命而欣喜若狂。

  

   人也是要看意识的。

  

   而少女也正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感觉的,她感觉说那根插得自己有点难受的肉棒,此刻让她感觉说格外的心满意足。她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毕竟男人与她交媾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下上百次了,可只有这次,在感觉到不太舒适的情况下,却觉得格外的满足。

  

   她感觉她的意识要被这根有点不舒服的棒子给融化了。

  

   只是焦急的男人没有给她过多剖析内心的机会,他动起来了。以往,少女对男人在性交上的印象是野蛮,残暴,一旦确认好说少女的身体与情绪做好了准备,他就会像一个上了战场的士兵一样,拼尽全力的把活力倾斜在她的肉体身上。那每次都会插到最深处的肉棒,那每次都会震撼自己全身的冲击感,以及自己在这样的蹂躏下,发出的淫叫声。这种强烈且快节奏的刺激完美的符合了她对被支配的欲求,因而虽然每次被男人肏过的身体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可她依旧乐此不疲的找男人来作乐。

  

   而这次有些不一样,少女像往常一样被拘束的一点都动不了,男人的肉棒也像往常一样齐根没入,但那种冲击全身的震感不见了,那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一种微妙的温柔,似乎是意识到少女的娇柔一样,不忍心伤害少女的男人控制了自己的力道。但少女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不过是水流的阻碍加上站不稳的脚跟,无从接力的男人终究不能像以前一样化作活着的打桩机了,想到这里,被男人牵着当作玩物,挂在肉棒上上下套弄的少女,隔着口塞挤出几分笑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笑了。

  

   机会难得,被套在肉棒上,上上下下的少女夹紧了小穴。说实话,这并不是一个她熟悉的动作,毕竟在男人之前,她从未想做过,而在男人之后,她又从未又机会这样做过。所以她失败了,她应该是失败了,凭借意志控制而夹紧的小穴,在那温热粗壮的龟头插入后,随着敏感的小穴同肉棒之间接触摩擦的面积增大,而变得放松,或者说回归本能。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给男人填了麻烦,还是说可以让他在抽插的过程中变得更舒服,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感觉很棒,非常的棒,一种跟肉棒插进身体里而感到心满意足,一种源自内心,源自灵魂的舒适感。

  

   下次要不要跟他试试女上骑乘位呢?少女心想。

  

   可高潮打乱了少女的思绪,不,这或许并不准确,应该是少女自己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毕竟男人还未射精,没有抵达极限的他仍在保持体力匀速抽插着,是胡思乱想的少女把自己送上了高潮。被拘束的疲软身躯不受控的颤抖着,被口塞密封的小嘴一鼓鼓的吐着大气泡,而规律痉挛收缩的小穴就像是一双灵巧的手,握着插在少女身体最深处的那个肉棒不断摁压着。这样大的变化没道理男人察觉不到,感知着安静下来的男人,眼前一片漆黑的少女抬起头,似乎都能感受到来自男人关怀的目光。第一次的,她有些讨厌这个口塞,于是她把头埋低,尽可能靠近着男人的胸膛,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天谢地,男人明白了。

  

   于是男人又动了起来,只是同样的力道,同样的频率,少女却感觉说那跟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的肉棒,是如此的让她无法承受。那快感似乎已经不仅仅局限于自己的性器,而是上浮到小腹,传递到胸腔,最后灌满整个脑海,还有剩下的部分就被挤到尾椎骨哪里,让人的身子软极了。这快感太令人舒服了,这快感也太令人难以忍受了,这好像是要把脑子撑爆的快感讯号让少女无瑕思考,更无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这一切都没有关系,她已经被从头到脚拘束好了,被拴在男人手里的她,被男人抓在身旁的她,无法逃离,亦无需逃离。

  

   终局的来临,突然而充满了预兆,只是沉溺性交快感的少女根本没有能够察觉到男人抽插频率的提升,好在她的身体足够的诚实,在男人抱紧她的腰肢,摁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往下压得时候,男人射出的精液同快感的浪潮击溃了少女不设防的意志,本能接替了身体的控制权,针对性对插入身体的异物进行定向的蠕动,规律的收缩,并绷紧,夹紧,直到疲软的肉棒吐出最后的一滴精液,才放其离开。而直至此时,少女方如梦初醒,她拼命的,试图夹紧那根夹不紧的,疲软的肉棒,然后痛恨着自己准备的镣铐。

  

   想要……一个拥抱。

  

   男人似乎是没有第二发的打算,他拖着少女上岸,盘腿坐在少女的身旁,依次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摘掉盲片,脱下口塞。眼前骤然一亮的少女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像一条搁浅了的鱼一样蹦跶着,只是方向不是向水,而是向着男人。少女的异常自然引来了男人的关注,但她拒绝用言语回应,或者说,拒绝用清晰的文字来回应,知道说她的头埋进了男人的腿湾,伸出分叉的蛇舌把男人肉棒上残存的一点精液舔掉后,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主人,玩的舒服么❤”

  

   “还行吧,水里做爱还是挺有趣的。”男人沉吟片刻,就连拆解少女身上镣铐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整理着措辞。“但还是有点太累了,水的阻力有点大,你让我再来一次肯定做不到了。”

  

   “诶,这样么,还真是有点遗憾呢。”双手脱缚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摘下胸前的贝壳,挺着一对略显玲珑的酥胸压倒了男人身上,当然,这样的重量对男人而言无足轻重,毕竟他可是有着一只手就可以把少女拎起来的怪力。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放弃了剥掉少女的鱼尾,而是顺势躺下让少女伏在自己身前。说实话,男人的胸膛并不是很适合倚靠,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脂肪下,便是那宛若铁铸的肌肉,棱角分明不说,还格外的坚硬。好在少女恰巧相反,柔软的身躯,小巧的骨架,她温柔的就像是一团水,填补了二人之间那本就不多的缝隙。“小奴为了今天可是忍了整整一——周——呢,自己不能走路,清洁也变得麻烦,还要忍住欲望不去自慰……”

  

   “那在岸上再来一遍?”男人没有起身,仰躺在池边的他望着那蔚蓝而纯粹的天空,就像他的心一样。虽然身体上的反应让他不可避免的勃起,火热的阳具抵上了少女略带凉意的小腹,但至少他可以控制住的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抚摸着少女那浸水后略显涩感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是跟少女十指相握,就像他们的身躯一样,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我说的体力不够只是在水里,在床上或者在岸上可都还可以让你再去上个三四次呢。”

  

   “不——要——”

  

   但少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趴在男人身上的她此刻惬意极了,似乎是体质上的差距,从水里捞出来的少女手脚冰凉,但从水里钻出来的男人身躯火热,就好像是一个炽热的小火炉一样,配合着耀眼的阳光一上一下温暖着少女的身体。她侧过头,水灵灵的耳朵就轻轻地压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除却血液流动的隆隆声外,便就是男人心跳的声音最为显眼。但这绝不吵闹,沉稳规律的跳动声响就好像是最顶尖的白噪音一样,一不留神便会融入到背景音之中。

  

   要是往常,如此疲惫的少女过不了两分钟便会吐着可爱的呼吸声睡在男人身上,但是今天不行,比男人心跳声更为吵闹的便是少女自己的心跳声,它跳的是如此的有力,跳的是这样的急促,以至于她能够借住腿上的绳索,与男人相贴的胸膛,还有合握的右手,来感受奔驰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的状况,而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就算再疲惫,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她偷偷的抬起头,仰面朝天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窥视,她又偷偷的把头枕了回去,才发现男人一直再关注着她。

  

   因为男人那空闲的右手从她的耳后伸出,抚上了她的眉梢。

  

   “那就休息?”“也——不——要——”

  

   少女感觉自己心跳的更快了,原本坚定的内心又变的有些摇摆不定。她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一场豪赌,一场可以让自己的未来变得更美妙,但更大概率让自己的现在毁于一旦的豪赌。她更用力的握了握男人的手,就好像是在试图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沉默片刻后,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主人……上次不是想问小奴腰上为什么要纹身么,现在主人……想听么?”

  

   “当然啦,这么好看的纹身不露出来,我还是蛮好奇的。”男人的回答爽朗,而不假思索,不似少女的内心充满了迷茫。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虚脱,仿佛那跟男人那跟自己无缝贴合的身躯也无法给予温暖的慰藉。不过没有关系,半年多的交往时间已经让少女养成了习惯——比如说听从主人的命令。她控制住纷乱的思绪,压制住颤抖的身躯,她整理着自己未曾说过,也从未想要说出口的言语,以至于根本没听到男人的后半句:“不想说也可以,这完全取决于你。”

  

   不,她听到了,但是没听到会更好。

  

   “其实,这是一个蛮长的故事。”

  

   少女本不是本国人,她的父亲当初年轻有为,漂泊海外,赚取了一大桶金后,娶了个漂亮媳妇便定居海外。这本是人生赢家的剧本,却因为妻子的难产而画上了刺耳的休止符。

  

   少女的母亲死了,而少女活了下来。

  

   好在少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发色,她母亲的瞳色,作为混血儿同时融合了东西方审美优点的少女,打小就显得格外的可爱。而从少女面容看到亡妻影子的父亲,也自然而然的,把少女当成为了他的精神寄托。所以少女是含着金钥匙,在蜜罐里长大的娇娇女。但这并没有在她的性子里形成蛮横,刁蛮这些性格,反倒格外的明事理,辩是非,只因她的父亲把他的全部都教给了她,而不是送给了她。不出意外的话,知书达理的少女,会在未来成为一众人目光的焦点。

  

   前提是东方环境。

  

   她的谦逊,别理解为老实人的软弱,她对无谓矛盾的退让,被理解为胆怯。当触及到底线时,家教良好的她也没有选择愤怒,而是寻求权威的审判——也就是找老师。但老师才不管这些呢,装模作样的各打五十大板,此事就算了解,结果便是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倒激化了问题。但好在,少女有一个深爱着她的父亲,当她深陷窘境的时候,她的父亲出面解决了那些欺负少女的人,保护了她。但同样,这或许也是害了她。因为他只教会了少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却没有告诉她如何武装自己的獠牙威慑别人,如何构筑坚固的羽翼保护自己。

  

   或许这在更为温和内敛的东方环境内并不需要,但是在这个开放张扬的西方环境内,十分重要。

  

   就这样,少女越走越远,直到有一天,她碰到了更无法无天的主。其实她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犯错,上舞蹈课被搭讪的是她,更衣室被堵门要联系方式的是她,校门口被人挤着肩膀往车里送的人也是她,她只是用一种温和的手段拒绝了别人,却被认为了软弱可欺。

  

   所以悲剧就这样发生了。

  

   一个少女没能按时归家的夜晚,磕嗨了的追求者联合自己的几个哥们直接把少女拐到了不知名的废弃建筑内,他们先是强奸了她,然后是轮奸了她,然后是殴打了她,蹂躏了她,最后折磨了她。平凡的一夜过去,当好心人发现少女后报警时,双手被绑起来高高吊起的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不过还有一点好消息,那就是她还活着,可坏消息也是,她还活着。

  

   法律,给予了公正的制裁,但公正的制裁,无法愈合少女身上的创伤,更无法扭转群众的偏见与流言蜚语,当少女拖着半身伤痛坚强的回归校园时,她不仅没能得到同学们的鼓励,反倒是恰到好处的听到了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他们称少女为,被黑人轮奸的贱货。

  

   可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做错。

  

   后边的事情,少女有些记不清了,那段时间她浑浑噩噩的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父亲摆弄,而最后也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她的父亲成功修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撕裂的脸颊在高超的整容技艺下甚至看不到什么疤痕,头顶被灼烂的发根也用父亲光秃秃的头顶换来了新生,被砸碎的肋骨只能左边切掉一根,右边切掉两根,腰间触目惊心的烟疤只好选择用瑰丽的纹身进行掩盖,就连破破烂烂的阴道,也重新缝合修复,甚至做了一个新的处女膜。最后她的父亲作为归侨的投资者,回归了故土。她父亲的想法很简单,身体的伤痕表面愈合,流言蜚语与偏见也消失了,似乎少女得到了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但布娃娃没有灵魂,而少女有。

  

   她重新完成了学业,第一次收获爱情,但少女的内心,就不像一开始一样,天真无邪。藏在心中的痛苦,埋在脑里的回忆,这些都在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她渴望把这些说给自己除了父亲外最亲密的人,但得到的不是理解与安慰,而是疏远与嫌弃。诚实有错么?并没有,但现实就是蛮不讲理的惩罚了少女,在这个更为保守而内敛的文化圈内,少女如此劲爆的过去通过暗流传递到了少女圈子内几乎所有人的耳旁。更为隐蔽,更为晦涩,但更为沉重的压力,与锋锐的创伤,降临到少女那无助的灵魂之上。

  

   所以她疯了。

  

   当然,说疯也不是很能正确的描绘她的心理状态,她还是很理智,或者说思维还挺有逻辑的,但她的精气神,或者说精神面貌,垮掉了。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为了惩罚什么人?谁也想不明白,也没有谁想弄明白,她自己自甘堕落,她周围的人在心底夸耀着自己的判断,她那愧疚的父亲无条件的支持着她的行为,而那些有幸享用她肉体的人只在心中暗自窃喜。

  

   一切都好像很美好,直到现在,她趴在男人的身上。

  

   “所以,主人嫌弃这样肮脏的我么?”

  

   她挣扎着起身,有些胆怯的望向男人,她不清楚她自己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应,就像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样。可还没等她看到男人的双眼,男人的话语便提前给予了她回应。

  

   “当然会嫌弃啊,谁不嫌弃啊,从本能上来说,谁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其他人用过啊。”“这样……啊。”

  

   男人的回应是这么的理所当然,也是这么的合情合理,瘫躺在男人胸口的少女张了张嘴,吐不出一个音节。她感觉说自己胜利了,可胜利的滋味,并不甜美,反倒格外的苦涩,而且这种苦涩,似乎会陪伴自己度过余生。

  

   “但讲道理的话,我没资格也没有理由啊。”“啊?”

  

   “你我说到底,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十分亲密的陌生人,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过去做过什么事情都跟我无关,我要关注的就是现在,而你看,你长的漂亮,骚的同时技术还好,胆子大,放得开,我为什么要嫌弃你,我应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男人这次说的话慢了一点,措辞,或者说语速,稳重了不少。而感知着沉默的少女,他好似有些尴尬的夹了夹少女的耳朵,然后又突然松开,补了一句。“当然,违法乱纪除外。”

  

   “那……如果我们不止这样的关系呢?比如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者更为亲近的夫妻呢?你会怎么想?”

  

   少女的提问,带有一丝的危险性,毕竟这是她正在进行的豪赌,只不过赌桌上的不只是她,还有他。男人认真的坐起身,端详着搂在自己怀里的少女,花了更长的沉默时间,然后回应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哄你的?”“真话吧。”

  

   “唉,那真话就是我不知道。”“哈?!这算什么回答?”

  

   “因为我确实不知道。”看着有些不悦的少女,男人缓缓的解释道。“从时间线上来说,往事如烟,人是活在当下的,要看向未来的,过去的事情不过是沉默在记忆里无用的杂物,不应该影响我的决定。从独占欲的解析来说,我只是不希望我的配偶背叛我,生下不属于我的后代,所以只需要保证忠贞与信任,自然也没有需要更多要求的了。就算是从感情的纯粹上,你过去就算有再肮脏再黑暗的经历,只要你此刻全心全意,那么也没有什么好苛责的。”

  

   “但人,不是完全理性的。”摸着少女的头,男人继续说道。

  

   “我无法控制我来自内心的胡思乱想,也无法控制来自我脑海中的奇怪情绪,哪怕是我们萍水相逢的现在,听到你的故事我都会感觉到些许的……不快。我不知道说如果我们真的按照你的假设成为男女朋友,成为夫妻后,我的猜忌会不会摧毁我的理性,所以我只能回应你一个,不知道。”

  

   “所以,我过关了么?”“小奴也……不知道……”

  

   “那么我换个问法。”男人抱着少女再次躺下,仰望着似乎变得有些黯淡的阳光,男人扳着语气轻快的说道。“下周末主人想要享用小淫猫那淫荡的肉体,你听不听话呢?”

  

   “小奴……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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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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