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庞国丈乘危思苟合 俏公主绑人问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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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太师府内,庞洪正准备宽衣睡觉。他今日早上在朝堂上和文彦博韩琦等人舌战一轮,互有输赢,不过因为之前为狄青荐婚的原因,陛下非常喜欢,再加上他又是国丈,已经在气势上压倒那群腐儒,正是志得意满,躺下后久久不能入睡。忽然从窗口发觉后花园的小楼有所异动。那处是此前飞凤公主来府上提议要联手杀死狄青时,庞太师为其安排的住处。自从飞凤去了杨韬府邸居住后,那里就没人居住了,今夜那里怎么会传出声响的?

  

   此时他见到一个婢女提着灯笼就向小楼走去,显然是察觉有异后想去探查一番。庞太师担心府里进了贼,于是起身穿衣,带上几个家丁,轻手轻脚地就跟去后花园小楼。

  

   那个侍婢进屋后居然没有大喊,也没有逃出来,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太师怀疑那奴婢已经被屋内人杀害,正想喊多几个家丁来,就看到小楼里点亮了灯,接着传出了话语声。庞洪疑心更重,于是就独自一人来到下楼窗下,仔细聆听。

  

   楼内传出了两把声音,一个当然是刚才那个婢女,而另一个居然也是女子之声,而且非常悦耳,应是出自美丽少女之口。

  

   国丈心中更是奇怪,这个女子是何人?为何那奴婢会与这个女子交谈?他想听清房内对话,奈何两名女子都故意压下声音,庞洪根本听不清一个字。只不过,他越听,越觉得那名女子的声音熟悉,而且她好似有些焦急,接着就听到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过了一会儿,好似听到那名女子的叹气声,接着就传来婢女的脚步声,庞太师一听,便连忙退开几步。

  

   那婢子把油灯吹熄后,推开门走出来,轻轻把门关上后有蹑手蹑脚地向正厅走去。庞太师等她离开小楼一段时间后,再突然出来截住她,厉声问道:“大胆奴婢,你居然敢和潜入我家的贼人勾结?是想里应外合,对老夫谋财害命吗?”

  

   那侍婢被老爷一喝,吓得当场跪下,颤声答道:“老爷饶命!那房中的并不是什么贼人,是……飞凤公主!”

  

   “啊?”庞太师听到也吃了一惊,他认出这婢女当初正是在庞府照顾飞凤公主的那个。于是一再逼问那婢女。一个婢女在自家老爷面前又怎敢胡言,于是一五一十地回道:“婢子看到公主时也下了一跳,及至见她被绳索五花大绑,才问起缘由。原来公主在嫁入平西王府后,一连两日都无法接近狄千岁。第三晚以为终于找到机会,却被千岁识破,逃跑出来时被一条会自己捆绑的绳索紧缚,解脱不得,于是便走来太师府里。她要婢子帮她解开绳子,但是那绳结绑得很紧,婢子根本解不开。她又要婢子用利器割开,但婢子用那做女红的剪刀也剪不断,于是公主便让婢子去找别的利器,同时要婢子不要张扬。但婢子怎敢隐瞒老爷,婢子所知的,只有这些了。”

  

   庞太师一听飞凤公主行刺狄青失败,还被识破,不禁吓得一身冷汗。他是当朝太师,很清楚他和飞凤公主的合谋其实是私通外国,是重罪。就算自己是国丈,不死也要连降几级,如果被包黑子抓到把柄,恐怕就更麻烦了。一时间他就想派家丁闯进去把飞凤公主杀了了事。

  

   不过转念一想,这件事未必就会如此。更何况飞凤公主用的身份是杨韬之女杨凤姣。狄青要查,也是从杨韬先查起,那么自己就可以趁此消灭证据,甚至可以把这番邦女当做是被老夫擒获交出去,作为大功一件。而那杨韬,自从当上户部尚书之后,就一直想摆脱老夫,这次居然说,如果他帮老夫完成此时,那么师生之谊就一笔勾销,简直是忘恩负义!他不想当初老夫如何栽培他?此子近来与文彦博富弼那几个老匹夫走得很近,怕是要背叛老夫,不如趁此机会一箭双雕!

  

   庞洪想到此处,便吩咐那婢女,要她先稳住飞凤公主,把她留在太师府。自己则是写好奏章,准备明天一旦事发,就用来辩白。只不过到了第二天朝会,堂上居然一片风平浪静,狄青本人不仅没有任何愤懑,甚至和杨韬还亲近几分。这让庞太师百思不得其解。

  

   散朝后,他拉着杨韬,问他狄青有没有为难他。在得到否定的答案之后,庞太师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难道是与包黑子商量好要等老夫露出破绽?于是他决定再等几天,看看狄青的动静。只不过几天之后,无论是狄青还是包拯,都没有向他发难,庞太师终于还是放下心来,只道是狄青不知飞凤公主的真实身份,有没有抓住她,一旦把此事宣扬出来,反而会被杨韬反咬一口,说他杀死杨凤姣后栽赃与她好撇清罪名,于是决定忍气吞声。

  

   如此一想,庞洪心中也释然,看来狄青这小子不外如是,没办法真正伤害自己,这次刺杀虽然失败,不过既然自己地位不减,那么迟早有机会把他踩在脚下。一想到这次的刺杀,他又想起那飞凤公主现在还在自己后院的小楼里。听那侍婢说飞凤公主被一条奇怪的绳索捆绑,到现在都无法解开,这几天都是靠婢女服侍。

  

   想到这里,庞太师就向后院小楼走去。之前他以为,番邦女子必定丑陋不堪,但是这飞凤公主却是花容月貌,而且兼具一种与中原女子不同的异域之美,看得庞太师心猿意马,当时就暗示想要与之共赴巫山,得享云雨之乐。只是当时飞凤公主一口回绝,庞太师也看出她身手不凡,哪怕用强也难以得逞,只得作罢。

  

   而今她被缧绁捆绑,正是孤立无助之际,反正她已经无处可去,不如就让她侍奉枕席,作为庇护她的回报。

  

   飞凤公主正躺在床上,身上的绳索依旧忠实地执行着它的职责,没有任何松懈,这两天她无论试了什么办法都无法让这金色绳索松开哪怕一点点,而之前那婢女已经试过拿剪刀也无法破坏它,不过好在这妖索虽然捆得紧,却不会令她觉得疼痛,也不知它是什么法宝,双手被捆绑这么久都没有什么严重不适,但终究是不得自由,这令她又烦恼又无奈。

  

   突然,听到楼门被推开,飞凤公主以为是那婢女回来了,她正要开口,忽然察觉脚步声不同以前,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那人就已经快步走来一手推开卧室门,吓得她霎时坐起,却不想牵动了身下的股绳,刺激得她轻呼一声,俏脸绯红。

  

   见进来之人是庞太师,飞凤公主心中一窒。她此前就知道这庞贼对她怀有邪心,只是畏于自己的武艺,但如今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根本施展不开难道他现在要对我行不轨之事?

  

   飞凤公主暗暗警觉,尽管困难,但是只要庞太师有所异动,她就一脚踢过去,她自信她依旧有此本事。不过,庞太师进来后,并没有轻举妄动,他先很有礼貌地向飞凤公主道:“没想到公主您竟然在此,老夫真是失察,居然刚刚才于那贱婢口中得知公主您深陷缧绁,未能及时帮助公主,请恕老夫怠慢之罪。”

  

   飞凤公主也没想到庞太师居然如此说话,也只好和颜悦色道:“太师怎能如此自责,这明明应是飞凤之过,飞凤不仅不能杀死狄青,还被其知晓,身子被绳缚无法脱身,却来到府上打搅,这几天一定为太师带来不少麻烦,承蒙太师收留,飞凤只是不知如何报答。”

  

   “啊,公主不必这样说,近日并无大碍,狄青小贼貌似畏于老夫威势,加之找不到确切证据,因此也不敢张扬。”庞太师微笑着从怀内掏出一把短刀道:“这是老夫女婿,兵部尚书孙秀孝敬老夫赠予的一把宝刀,听说公主苦于妖索捆绑,老夫现在想用此刀试试可否割断绳索。”

  

   飞凤公主见他说话如此有礼,心中稍宽。她向太师低头道:“有劳太师了。”说罢就轻轻背过身去。

  

   庞太师走近床前,观察起飞凤公主身上的绳索,只见这绳路密密麻麻,在飞凤公主的娇躯上纵横交错,互相牵制,把她的一对皓腕紧缚于背心,绳索在一双柔荑上螺旋,勒得如嫩藕般节节凸起,然而公主的手腕却只是稍红,并无一般麻绳那样紧缚得紫黑,庞洪见得也是暗暗称奇。

  

   他拔出短刀,避开容易碰到飞凤公主娇躯的地方,尝试切割后背心那一团团绳索打结攀研的位置。然而锋利的刀锋切下去,却如同切到一大团棉花一样,尽管庞太师已经用力,但是刀刃除了能把绳索压凹之外却无法造成哪怕一点的破坏。

  

   尽管庞太师累得已经有些出汗,但是在割绳的过程中却不可避免地与飞凤公主的娇躯磕磕碰碰,温香软玉,加上飞凤公主的少女芳香,这老贼愈发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也逐渐不规矩起来。

  

   飞凤公主感受着她越来越无礼的动作,而身上的束缚却是一点不松,不禁紧蹙眉头,有些责怪地嗔道:“太师,如果这宝刀也无法割断妖索,可否请您为飞凤寻求其他可靠的办法为我脱困?”

  

   此话一出,反而提醒了庞太师。庞太师见这利刃都无法伤这绳索分毫,那些绳结又打得如此紧密,这飞凤公主肯定无法挣脱,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软硬兼施,遂了老夫心愿,得享半世风流之乐。

  

   想到此处,庞洪也不再掩饰,一只老手摸向原本就已经丰腴,被绳索衬托得更加高挺的一双玉峰之上。口中发出兴奋的奸笑:“嘿嘿嘿嘿嘿,公主,想你青春年少,恰似初开桃花,本与英雄缔结良缘,但可惜天有不公,致使您与驸马阴阳相隔,公主只能独守孤帷,好不寂寞啊。我本仰慕公主,但是为了大计,却不得把公主您这般玉人送入狄青那小贼房内。而今公主落难,又回到我府,此乃天意。公主,你不如与老夫风云际会,老夫之后一定想方设法为公主解缚,为驸马复仇,以报答公主的一番美意。”

  

   飞凤公主猝不及防,双峰被庞贼那老爪抓得疼痛难忍,那粗糙的手皮隔着轻衣摩擦着山顶红峰,惹得一阵奇异的麻痒,两颊如火般通红。她又羞又恼:“太师,你乃是当朝国丈!居然这般无礼,不知羞耻!枉你如此高龄,居然为老不尊,飞凤尽管是番邦女子,也懂得礼义廉耻!”

  

   庞太师哈哈一笑,一边紧抱着正在挣扎的飞凤公主,一边继续对那峰峦起伏的娇躯发起侵略。他尽管年近花甲,但是妻妾成群,风流依旧,飞凤公主这处子之身又怎能敌过这双游走于花丛中的老手,特别是一双傲乳,被庞太师揉捏抚摸,似疼似酥,挣扎之间又多次牵动股绳,那绳结在蜜户来回摩挲,刺激得她身子酥软无力。飞凤对身体的反应更加羞耻,但也只得破口大骂:“你这庞贼!今日此般羞辱于我!不如就此把我杀死,以尽我从夫之节!”

  

   庞太师笑道:“未过门之妻又何来贞节?公主你如花般年华,正需雨露浇灌,又怎能在未享人间之乐之时香消玉殒?休得退却啦,谁让你生得花容娇嫩?谁叫你身受绳缚,挣脱不得,独自投来老夫府内!惹得老夫心生风流之念!此乃天意!”说完一手去扯飞凤身上衣裙,另一手就向着身下探去,口中依然不饶:“见你下身已是湿润泥泞,什么忠贞节烈,看来也只不过是口舌之快罢了。公主,老夫会温柔待你,之后一定会想方设法为你亡夫报仇的,你就答应我吧。”。

  

   飞凤公主恼怒至极,这老匹夫居然不仅动手动脚,甚至还依然用言语调戏于她,听完他的话飞凤羞窘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只不过现在被这皮肤揽在怀内挣脱不得,连自杀都没办法,只能够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当庞洪的老手恰恰碰到飞凤公主的私密之地时,下身传来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使她全身颤抖,同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无情力于酥麻的体内产生。飞凤也不顾那么多,后脑用力向庞太师面门撞去。

  

   “啊!”一声惨叫,庞太师捂着脸向后倒去,他的鼻梁被飞凤公主一头撞上,鲜血直流,痛地头昏眼花。飞凤公主也知道尽管现在撞倒了他,但是难以杀他以报侮辱之仇。心中尽管气恼,也只能逃走。好在这庞贼是来偷腥,不敢大张旗鼓,身边连一个下人都没有,因此一时间也不会有人来追赶自己。

  

   飞凤公主艰难地走上二楼。这座小楼有两层,而且紧贴院子围墙,当初飞凤公主就是先跳上围墙,再潜入小楼。当时因为双手被缚难以平衡,再加上股绳牵扯刺激,上来得很艰辛。现在虽然从上往下没有那么困难,但是方才被那庞贼一轮非礼,弄得身子酥软无力,比起当初也不简单到哪里去。而且离开此地的她也不知可以到哪里藏身,只不过无论如何,庞府是不能再留下去。

  

   身后已经传来庞太师的大声呼喝,看来很快庞府家丁就会聚集于此。但是院外的这条路的尽头,好像有一队人马向此处走过来。怎么办?留在此地必然会被庞府的人抓住,到时候的下场不言而喻,但是如果现在出去,那么路上的队伍就一定会发现自己,可能是才出狼穴又入虎窝。

  

   飞凤公主只感到进退两难。身后的喝骂声越来越大,而路上的队伍也越来越近。怎么办?忽然,她好像听见那行人的说话声,说的貌似不是中原话,而是自己熟悉的语言。或许……听到这飞凤公主也不再犹豫,纵身跳下围墙。

  

   ————

  

   户部尚书的二千金杨凤姣小姐悠悠醒来。她这一觉睡得很沉,可能是因为喝了两杯酒的原因。她此前从未饮过酒,只不过昨天她是在另一个人的敬酒下半推半就地喝了两杯。

  

   昨天,是那位冒名顶替了自己名字的飞凤姑娘“回娘家”的日子。对于这位用了自己身份嫁给平西王的姑娘,凤姣并不熟悉,她是两个多月前来到杨府,被父亲安排与自己同住,命自己教她中原口音和礼节,之后就嫁给平西王作妾。

  

   凤姣对此并不明白,为何这个带着西北口音的女子要用自己的身份嫁与狄千岁?不过父命难违,父亲也没向自己解释,凤姣也只当是这个西北姑娘应该身份不高,她要嫁入平西王府大概很难,于是就要借一个大家闺秀之名。至于她与父亲的关系,凤姣就更不清楚,她只能够天天教导那飞凤姑娘中原话与礼仪。

  

   不过,这个飞凤姑娘平时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除了学习之外总是面色阴冷,杨凤姣几次三番想与她攀谈,都是碰壁而归,就更不要说邀请她打牌了。

  

   由于这位飞凤姑娘身份神秘,之后又要顶替出嫁,因此知道这事的人非常少,杨府上下除了杨韬与杨凤姣的几个亲近下人外就再无他人。而杨韬为了保密,甚至从当天起就禁止杨凤姣与不知情的人接触,弄得凤姣小姐连与平时交好的几位千金密友都不能相见,好生无聊,因此她对这位飞凤姑娘也并无好感。

  

   这几天她嫁过去之后,父亲并没有解除对自己的禁足,而且,杨凤姣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她越想越忧郁,连饭都吃少了。今天她正是百无聊赖,忽然听说那飞凤姑娘以回娘家的名义回来。尽管这位姑娘并不是那么好相处,但人并不坏,现在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贴身丫鬟和父母以外的人了,能够再次见到她还是很令她开心。

  

   这位飞凤姑娘不知是否因为嫁作人妇,心情也随之开朗,竟然主动找自己交谈,甚至还带了平西王府厨师所做的饭菜来,要单独与自己一边饮食一边谈话。

  

   凤姣闷了这么多天,终于有一个人可以与她畅谈一番,她欣然接受飞凤姑娘的邀请。平西王府的饭菜确实非同一般,比她家下人煮的更美味,而那飞凤姑娘也变得健谈起来,说起话来还风趣幽默,凤姣越听越有兴致,一扫之前的郁闷,终于在对方的劝酒下喝了两杯。

  

   这两杯酒下肚后,杨凤姣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昏昏欲睡,最后看见飞凤露出有些奇怪的微笑后不省人事。单纯的凤姣小姐认为,这只是自己不胜酒力的表现。现在醒来,她觉得浑身都很难受。她想这大概是因为酒的原因。她曾经见过自己的父亲宿醉之后的难过。

  

   不过,杨凤姣越来越发觉自己的不妥。身上好像有一些什么东西,而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醉酒的缘故。但是随着神志的渐渐清醒,杨凤姣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而整个身躯,好像还直立着的。

  

   又过了一会儿,杨凤姣的知觉恢复地差不多,她慢慢睁开眼睛,同时想要活动一下手脚。一动之下,她才猛然发觉,自己的双手原来被死死地固定在身后动弹不得,而肌肤上传来强烈的束缚感。

  

   凤姣猛然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地窖,四面点着几盏油灯,忽明忽暗。她连忙低下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情况,这才发现自己是被迫站在地上,而娇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绳索。

  

   “呜……呜……”杨凤姣想张嘴大声呼叫,然而发出的却只有低沉的呜呜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想用舌头顶出去,却无法做到。她扭动起身躯,想要挣脱捆绑,但是却发现,自己虽然可以双脚着地,却是被吊了起来,想要坐下或者走到别的地方都不可以。身上到处都传来了严密的绳索束缚感,甚至在一些私密的部位也不例外。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一个尚书千金,居然会被如此过分的紧缚起来?这些问题浮上心头时,凤姣小姐终于完全清醒,她一边用目光巡视自己的身子,一边感受着身子传来的感觉。

  

   杨凤姣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裙都不翼而飞,只剩下薄薄的丝质亵衣亵裤。她的双手被平行交叠紧缚在身后,黄色的麻绳不仅把下臂紧紧地捆在一起,而上臂也被一圈圈地捆绑结实。绳头从腋下钻出压过身前双肩,在后颈交汇后,又从玉颈两侧前往身前,一左一右交叉着从胸口那两座已经成熟的双峰之间穿过,压着玉峰下方根部向两边绕过躯干,回到背后。

  

   两边绳索在后心打结后,又再次向两边延伸,在杨凤姣的蜂腰上紧紧环绕两圈,把其收束得更加纤细。这绳索把撑起来的胸前亵衣从中间压下,两座雪峰便显得更加坚挺,隐隐约约之间甚至还能够看到峰顶的玉豆微微凸起,看得未出阁的凤姣小姐面红耳赤。

  

   腰部的绳圈在束腰之后并没有就此结束,在肚脐回合打结后往下穿过杨凤姣白玉般的两腿中间,紧紧地勒过了那私密的桃源,从后方幽谷钻出与后腰和小臂的绳索紧紧相连。这段股绳中间竟然还有还有一个硕大的绳结,精准地陷入了那桃源的秘户之上。

  

   纤美的双腿并没有被放过,另一条绳索从大腿根部开始,在腿上紧绕四圈后交叉来到另一条腿,照样环绕四圈,最后在两腿之间打结加固。如此捆绑在膝盖上下和脚踝上重现,把杨凤姣的一双雪白玉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脚底下又一个软垫,算是一种不合时宜的关心。

  

   如此紧缚令凤姣小姐傻了眼,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用这样严密的捆绑来对付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尽管她知道不可能,但是她依然不甘心地挣扎起来,妄求能够摆脱这可怕的束缚。

  

   只是,这胡乱的扭动不仅不能弄松哪怕一点点,反而在牵制下越收越紧。或许是出于捆绑者的仁慈,杨凤姣的手腕并没有被交叉捆绑,但是她的挣扎也使手臂上的绳索越勒越紧,粗糙的麻绳在稚嫩的手臂上勒出一节一节,刮得又疼又痒。胸口交叉的绳索尽管没有在双峰上下捆紧,但玉峰之间的摩擦也足够让凤姣小姐面又红晕。腰间的绳索更是在乱动下吧腰部进一步缩紧,杨凤姣只觉得呼吸都开始有些不顺畅了。

  

   不过这些都比不过侵入下身幽壑的股绳。尽管有一层纤薄的丝质亵裤阻挡,那大绳结却依旧深深地嵌进那柔嫩的软肉之间。只要凤姣有什么异动,绳网的牵引之下都会令那粗糙的绳结在那未有人迹的桃花源肆意搅动。尚未出阁的杨凤姣哪里体会过这邪恶股绳带来的刺激,在感受到下体的异样感觉之后她也只能用力夹紧双腿,以求抵挡住那绳结的入侵,心里暗骂捆绑者的淫秽。

  

   无为的挣扎除了让杨凤姣累得气喘吁吁以及因为敏感部位被摩擦而面容如火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疲惫不堪的凤姣只能低下臻首,无奈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把她绑来这里,也不知道对方有什么企图。

  

   突然,地窖的门被推开,杨凤姣立刻抬起头,瞪大秋水般的明眸,向看清来者。灯光掩映之下,杨凤姣见到进来的人竟然是飞凤公主!这样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她实在想不到为什么飞凤姑娘要绑架她。凤姣“呜呜”地发出不明的声音,仿佛是在质问眼前的女子。

  

   只不过,还没等杨凤姣开始愤怒,更令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飞凤公主”把手放到脸上,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一道金光闪过,接着女子手上就出现了一个白色的面具。当她露出面具下的面容时,凤姣一时也为对方的容貌所惊叹。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刘梅杏眼,国色天香的玉人。杨凤姣虽然是女子,也见过称得上是花容月貌的飞凤公主,但和眼前的美人对比依旧是觉得略逊一筹。

  

   那美丽女子看着有些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凤姣小姐,上前为她温柔地解开口中的束缚。杨凤姣看了看那堵住自己玉口的东西,原来是自己的贴身手帕。

  

   凤姣从对眼前女子的惊艳中恢复过来,她压下心中惊惧,用带着愠意的声音质问道:“我乃是户部尚书杨韬之女,姑娘你好大胆,竟然敢绑架朝廷命官之女,要知道绑票可是重罪,家父一旦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找开封府尹包学士,包府尹明察秋毫,铁面无私,他一定能够找到此地,救我出去,到时候姑娘恐怕要成为狗头铡刀下之鬼了!”

  

   她以为把包拯的名头搬出来,这个女子无论如何也会有所畏惧。但女子只是以玩味的狡黠眼光看着她,看得杨凤姣心中慌乱,之后再缓缓开口道:“没错,包龙图确实铁面无私,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这里是你的家,包龙图难道在得知你失踪之后还要在你家里搜寻你吗?”

  

   “家务事?我的家?你……你在说什么?”杨凤姣一时无法理解女子的话,难道自己还在杨府?但没道理啊,杨府不大,而且也没有这么个地窖啊。

   女子讥诮地微笑道:“凤姣小姐,不对,应该是叫你狄二夫人,你已经嫁入平西王府,这里难道不是你的家吗?”

  

   “什么?”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惊得杨凤姣一句话都说不出。那女子继续说道:“令尊就算发现你失踪。该如何向包龙图报案?满朝文武都知道,令尊杨尚书家中只有两女,大女已嫁到江西,二女则作为侧室嫁与狄王爷,包龙图当时也送了贺礼。那因何突然又有一个女儿蹦出来?”

  

   一句句话令杨凤姣的内心越来越害怕,她是户部尚书的千金,这些事情关节她不会不懂,只是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利用这一点,令她和她父亲都有口难言。凤姣不可置信地瞪大晶莹的双眼,惊疑道:“你?你究竟是……”

  

   “我?我乃是平西王狄青正室夫人,鄯善国双阳公主”女子星眸一瞪,看得杨凤姣心慌意乱。“我作为平西王正妻,教训一个不听话的侍妾,难道包龙图能够因此而判本宫的罪吗?何况这个贱妾居然还串通外人,想谋害丈夫狄千岁的性!贱婢!你好老实交代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

  

   “你……你说什么?”杨凤姣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双阳公主的一句句话,已经让她的心如同掉入深渊之中,她清楚,以自己的身份,只要双阳公主不是要取自己性命,恐怕怎么对待自己都是合乎礼法,而自己的父亲恐怕连自己的失踪都不敢声张,又怎能从平西王府救自己出来呢?

  

   听到双阳公主的质问,杨凤姣只是惊慌地摇了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公主,你放了我吧。”

   “哦?没想到还有点硬气。这件事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你的父亲应该参与了这件事,他和我丈夫到底有何仇怨,居然要用自己女儿的名声来谋害我丈夫?说!杨韬和那女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啊?”杨凤姣一听这件事和父亲有关,而且居然还是这么大的事情,真的吓得花容失色。她素来孝顺,知道此事可能会伤害父亲,于是就想要自己扛下来:“你,你说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啊。”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真的不清楚飞凤公主到底是什么人,她只是知道那个人是父亲从庞太师府上接过来的,至于到底是谁,她就没有问过自己的父亲。

  

   “好,确实是个孝顺女儿”双阳公主眼中寒光一闪,右手一扬,一条黑色的短鞭从手上挥出,“啪”地清脆一声,精准地打在了凤姣的丰臀上。

   “啊——”臀部传来的打击疼得杨凤姣双眼流泪。她自小都是乖乖女,父母连骂都不舍得骂,就更没挨过打。今天竟然被打得这么重,凤姣小姐是又伤心又觉得耻辱,那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居然咬紧牙关承受,并没有求饶。

  

   双阳公主略感惊异,她以为这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在鞭挞下应该很快败下阵来,没想到这个杨凤姣竟然有一股倔气。她又是“啪啪啪”三鞭打在凤姣圆润的翘臀之上。凤姣被这火辣辣的鞭笞打得惨叫连连,只是痛呼之后,她忍着眼泪敌视着双阳公主,一言不发。

  

   她的倔强令双阳公主兴趣大增。公主停下动作,围着凤姣仔细地观察着她,只见她眼眶中泪光莹莹,两颊红云如火,贝齿紧紧地咬着红润的下唇,细看可以看到好似有些颤抖,不过本人在竭力压制。身后原本放松双手已经紧紧握拳,指甲已经掐入掌中,显然是在奴隶忍耐。由于臀部疼痛,纤长的大腿一直忍不住扭动,但又会带动紧压在腿间私处的绳结,因此两腿时而搓动时而紧贴。

  

   看了一会儿,公主突然开口问道:“凤姣小姐,令尊对你似乎很好,对你寄予了厚望。你应该也敬爱这令尊,想要成为父亲最骄傲的女儿,成为守礼法,懂妇德的名门贵妇对吧?”

  

   “嗯?哼!”杨凤姣虽然不明白这个可恶的番邦公主为什么突然要问自己这个问题,但是她依然骄傲地抬起头哼了一声。确实,凤姣自幼的希望就是成为和自己姐姐一样的大家闺秀,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待人处事也是深得周围人的认同,不少官家小姐也以她为榜样,她也以此为荣,一直温文尔雅,行为谨慎。现在听双阳公主这么问,心中傲气不禁一激,嘴上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仿佛在嘲讽对方番邦外族不懂礼仪,甚至是水性杨花,性情轻浮。

  

   双阳公主冰雪聪明,当然能看懂凤姣的眼神。只不过她并不生气,只是戏谑地说道:“那么看来凤姣小姐一定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了,断不会因为这样而放荡自己吧?”说完右手就向那已经勒入凤姣私处的股绳伸过去。

  

   “你,你想干什……嗯啊~”杨凤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身下那邪恶的绳索被双阳公主轻轻一拉,上面的绳结立刻就钻入了敏感桃户之中,刺激得她娇躯剧烈一颤,双腿用力夹紧,口中吐出了自己听了都面红的娇吟。

  

   “你……你竟敢!啊——”杨凤姣的斥责之语还没说完,就听到“啪”地一声,玉臀上居然挨了双阳公主左手一巴掌。原本那被鞭打过的地方余痛未消,现在被双阳公主一掌下来,那些地方立刻火辣辣的,疼得杨凤姣娇叫一声。

  

   双阳公主的右手却丝毫不停,时快时慢,或轻或重,让那粗糙的大绳结在娇嫩的桃源轻轻摩擦。尽管隔着丝质亵裤,但股绳的触感却清晰地反映出来,那酥酥麻麻又带着丝丝疼痛的快感不断地侵扰着凤姣的处子神经,她的小嘴渐渐说不出话,取而代之的则是婉转的吟乐。

  

   “啪”双阳公主又是一掌打去,痛得凤姣一个激灵,但接着又被下体的刺激弄得身体发软。公主前后两路攻势产生的两种感觉交织着冲击着杨凤姣的理智。渐渐地,凤姣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身体也酥酥软软地,不再抗拒着公主的侵犯,口中的音乐也越发动听。

  

   突然,双阳公主讥讽的话语传进杨凤姣耳中:“什么大家闺秀,我看不过是荡妇淫娃,令尊令堂如果见到此时的你,恐怕羞愧得不敢见人吧。”

   这句话就如同一把尖刀一样刺进凤姣的心,与此同时公主左手用力一提,绳结顿时攻入桃花穴中,强烈的快感和痛楚终于冲破了凤姣的身体和心理防线。凤姣的娇躯触电般一阵痉挛,泄露的花蜜浸湿了亵裤和股绳,随之而来的还有眼眶中珍珠般的泪珠。杨凤姣终于崩溃,在身体打倒高峰时放声大哭。

  

   双阳公主知道时候到了,她一连质问杨凤姣多个问题。凤姣的心此时已经投降,虽然哭声没听,但也一边流泪一边回答着公主的问话。公主事无巨细,把能问的都问了一遍,包括飞凤公主的言行举止,口音习惯,以及她的来历。杨凤姣也是知无不言,遇到实在不清楚的也只能哭着说不知道,公主从她的神情中也看出她实在是不清楚,也不再追问。

  

   终于,双阳公主话问完了,杨凤姣也哭累了,她低下头,眼睛半闭,晶莹的泪珠依旧挂在眼角,如脂的脸蛋红云密布,真是楚楚可怜。双阳公主把吊着她的绳索解开。凤姣没了吊绳牵引,立刻就往前倒在双阳公主怀内。

  

   双阳公主此时也有些不忍心。根据问出的情报她明白,这个凤姣小姐只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教飞凤公主中原话和礼节而已,本身连帮凶都算不上。自己原本气愤于飞凤公主差点害死自己的夫郎,现在看来,下手有些重了。

  

   她叹了口气,温柔地问:“凤姣小姐,你的父亲为了还庞太师的情,竟然这么不知轻重,真令人气愤啊。而且他用自己的女儿的名把那飞凤嫁与我夫郎,那有没有考虑过小姐你的终身大事应该怎么解决吗?”

  

   凤姣本来对此也非常幽怨,飞凤公主用了她的身份出嫁,就代表着她再也不是杨韬的女儿杨凤姣,以后要嫁人,就只能够用杨韬的侄女的名义了,但如此一来身份就大打折扣,想要嫁个好人家就更难了。她越想越悲苦,幽幽地说道:“父命不可违,女儿家终身大事,父亲怎么安排女儿就怎么办了。”

  

   双阳公主灵动的双眼一转,一个念头在心中浮现,她轻轻拥着凤姣柔声问道:“如果小姐不嫌弃,不如就弄假成真,嫁给平西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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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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